是呀,这荒山野岭,根本不会有车过来。
就算有车,现在回家的火车也已经停运了。
“要不你就等等,明天一早,买菜的车五点就出发,你可以跟买菜的车走。”
赵强百抓闹心,也没有别的选择了。
他躺回床铺,不放心的又拿出手机给徐复香拨打电话。
嘟……嘟……
漫长的等待声一直在响,电话突然打不通了。
赵强焦急的像热锅上的蚂蚁,一次又一次,执着的播出过去。
过来半天,徐复香在微信上回了句:孩子睡了,有事明天再说吧。
冷冰冰的几个字。
赵强试图在这几个字里找出蛛丝马迹,可没有,完全没有。
他又用微信拨通过去,同样没人接。
赵强心中的怒火腾升起来。
咬着牙道:“徐复香,你要是敢偷人,你就给我等着!”
第二天,五点天还没有亮。
赵强就跟着厨房的汽车,到车站买的最早一班回去的火车票,回到京市。
经过几趟倒车,到家的时候已经快十点了。
他和徐复香的房子在老城区,房子一共就五层高。
住的都说一些上年纪的爷爷奶奶们。
赵强登着破旧的楼梯上楼,到几门口的时候突然傻眼了。
原本暗旧的防盗铁门上破满了红油漆,连着墙皮快要脱落的墙面上,用红色油漆写着:欠债还钱。
他们住的地方不好,但过去徐复香会把家里家外打扫的干干净净的。
看到眼前的一切,赵强着实吓了一跳。
他确认好几遍,是自己的家没错。
怎么会变成这样?
隔壁的奶奶回来,嘟囔了句:“造孽哟,好好的日子不好好过!”
赵强连忙拉住老人:“我们家这是怎么回事?您知道吗?”
奶奶叹了口气道:“小赵呀,你可回来了,前几天有个小伙子拿着红油漆就在那家乱泼,还说你们家欠他们钱!”
“欠钱?”赵强眉头紧锁。
倒了半天的车,连口水都没喝上,舔了下唇,感觉干的难受。
“您看清那个小伙子长什么样了吗?”
“那我哪敢看,就看见好像挺高的。”
老旧小区这点不好,没有监控,没有安保,随便什么人都能出入。
可他想不通,欠钱的说法是哪里来的。
他平时里是会在工地上和工友们耍耍牌,就是有些欠账也都是欠的工友们的。
也不至于让人来泼红油漆。
赵强又问:“那我老婆她们呢?她们去哪了?”
奶奶:“这我也不知道呀,我本来还想提醒小徐呢,这几天都没看见她人影,呦!该不会让那些人给抓了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