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墨,“一般人,也不敢拿……以前有个员工不懂事,摸了顾爷的佛珠一下,就被开了……”
温姒,“啧啧啧……顾宴西可真凶残。”
林墨,“顾爷,很讨厌别人碰他东西的。”
温姒,“哦……”
那她可要使劲儿碰。
可是顾宴西怎么不把她开了呢。
顾宴西深深地看了林墨一眼,心说,孺子可教也。
林墨透过车内的镜子,与他眼神交汇的刹那,林墨瞬间也收到了,顾宴西眼底的赞许。
于是,他又开始说,“所以说……您在顾爷心中的地位,那是真的不一样,您永远是,最特殊的那个存在……可以触碰,顾爷所有的逆鳞……”
温姒将佛珠圈在食指上,随便地转动着,“就这么个佛珠,就能成他逆鳞了,顾宴西的逆鳞可真多啊……”
神经病一样的人。
林墨,“其实很多人,都不喜欢别人碰自己东西的……比如我也一样。”
温姒,“所以,你才能跟你们顾爷这么久……毕竟,怪癖都一样。”
林墨,“这不是怪癖,我们这种人,是属于有洁癖的……这样的人,其实对感情最专一了,一旦喜欢上了某个人,就不会再去乱喜欢其他人了……”
温姒,“还有这个说法呢?”
她不关心呢。
这人的算盘珠子,都快崩她脸上了。
要助攻的目的,实在是太明显。
林墨,“真的……真的有这个说法,我有一个朋友,就是洁癖的类型,不喜欢别人碰自己东西,然后他结婚之后,老专一了……”
温姒,“我倒是希望,你们顾爷不要那么专一,其实花花世界,多么美好呢?一辈子只看着一个女人有什么趣儿?多找几个不好吗?”
“我还是更喜欢,曾经那个,对我爱答不理的顾爷呢……”温姒又道。
顾宴西,“……温姒……这种话,就不能回家说?”
当着下属的面,也是半点儿面子都不给他的。
偏偏,他还没那么生气了。
他真是被虐习惯了。
温姒,“有时候我就是忍不住呢,毕竟我这个人就是心直口快呢……”
顾宴西,“你……”
温姒,“你不爱听,也得听着……”
顾宴西,“……”
温姒,“听见了吗?”
顾宴西,“……”
林墨,“……?”
温小姐,牛逼啊。
真是在他们顾爷的雷区上,疯狂蹦迪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