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双杏眼里,含羞带怯,清清楚楚向他传递男女最原始的信号。
陆维远眸色加深,喉结一滚,堵住了她还要说话的小嘴。
四瓣相贴,轻吮,碾磨。
女人的轻喘,男人的粗气,像催化剂一样,催得两人血液上冲。
陆维远强健精壮的身体将女人完全纳入怀中,感受到怀里人回吻的主动。
陆维远觉得自己脑中的弦“啪”的一声断了。
“阿娇,”他拽住她往下走的手,粗喘着在她耳边,“再亲会儿!”
男人滚烫的呼吸撩着她,悉数灌进耳膜,又酥麻的打在心上。
柔软的唇瓣再次被衔住,轻拉又吻住。
沈白榆来不及惊叹他吻技的突飞猛进,又陷入浓情的眩晕中。
还不是时候!
陆维远脖子青筋鼓起,两只手来回搓揉着她瘦削的肩背。
京市临走那晚,他造访过那里。
太小了!
她那么瘦,那么怕疼。
陆维远血气翻涌,脑子里硝烟四起。
两只大手冒出滋滋啦啦的电流,只想把身上的女人搓出水来。
沈白榆嘴唇被他啃的发麻,察觉到他克制紧绷的身体,睁开眼。
然后直直撞进男人幽幽暗暗的一片黑眸里。
他一直在看着她,眼睛不眨的看着她。
沈白榆感受到男人眼里掠夺她的危险、疯狂。
那里暗涌翻滚,如沸水翻滚,那是‘吃人’的眼神。
她被攫住了。
像只木偶一样,半张着嘴唇,愣愣看男人的唇开始下移。
就在这时,嘹亮的号角声响起。
清脆、昂扬,盘旋在在凌晨三四点寂静的夜空中。
是紧急集合的信号!
陆维远浑身绷成一张硬邦邦的弓,号角声让他突的清醒过来,血液对冲,搅得身体发疼。
他额头沁出一层薄汗,发出痛苦的闷哼声。
沈白榆心口塌陷下去,看到他猩红痛苦的眼睛,心疼。
陆维远觉得老天爷就是和他对着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