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事情?”
柳叶梅就把癞皮狗托自己做媒的事情说了一遍。
蔡富贵听后,眨巴着眼睛问柳叶梅:“你明明知道那事不可能,干嘛还要答应他?”
柳叶梅自然不能说出实情,只能撒谎道:“我想了半天,觉得曹山妮能跟吴法天结合再好不过,人家要钱有钱,要权有权,结婚以后,小日子还不甜透了嘛。跟着毛四斤可就惨了,那小子家里穷得叮当响,还有一个老奶奶要侍候,不活活累死才怪呢。”
“扯淡,那是钱的事吗?有钱就幸福了?再说了,我早就跟曹山妮仔细谈过了。”
“咋谈的?”
“她不想跟吴法天!”
“你的意思是曹山妮想跟毛四斤好?”
“跟谁好都与吴法天没一毛钱的关系,你给吴法天带个话,就说曹山妮坚决不同意,让他死了那条心。”
柳叶梅一听,心凉了半截,这事儿如果办砸了,那就预示着自己的“排毒丑闻”将被传播出去。
那可就丢人丢到家了。
想到这儿,不寒而栗,柳叶梅声音软了下来,说:“富贵,我都已经答应给人家保媒了,你就帮我再说合说合吧,我发现曹山妮乐意听你的话。”
蔡富贵脸一沉,说:“你怎么了?那天说得好好的,咋说变就变了呢?”
柳叶梅低眉垂眼,说:“我这不是答应人家了嘛。”
“吴法天是不是给你钱了?”蔡富贵问。
“没有?”
“那你图个啥?”
“人家吴法天那么喜欢她,几乎是哭着求俺了,能不答应吗?”
“不会那么简单吧?”蔡富贵不屑地哼一声,说,“骗不了我,背后一定有猫腻。”
“你胡说啥呀?”
“好,不说了。”蔡富贵扭头便走。
柳叶梅气急败坏,跳着脚骂道:“蔡富贵,你这个鳖熊羔子,回家我再收拾你!”
“心虚了是不?”
“我有啥好心虚的?你要是敢跟曹山妮不清不混的试试,不割了你那臊玩意儿喂鸡才怪呢!”
“好啊,有本事你抓啊!”
“老娘我还真就豁出去了,从今天开始起,啥也不干了,就专门盯紧了你,要是落在我手里,有你难看的!”柳叶梅被气得浑身打颤,不知道为什么,眼泪都流出来了。
等哭过一阵,她擦了擦眼睛,心想:他是自家男人,说的那些话也都在理,何必动怒呢?
再说了,自己这一阵子也的确是不干净,特别是跟小白脸,那可是动了真心思的,要是把握得紧,怕是早就把身子白白送给他了。
还有癞皮狗托媒那事儿,自己也是迫不得已,谁让自己被人家抓到把柄了呢?万一张扬出去,自己的脸还往哪儿放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