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子宁!你少在那里阴阳怪气的!我也是为了大兄好,成天纸上谈兵,未来能有什么作为?”
“说得好,下次别说了。你夫君还不如赵括呢,起码赵括熟读兵法。”
“哼!”
曹容知道劝不住,继续埋头收拾。
手边,大包小包码了七八个。她要收拾什么不看陈丛需要什么,只看想起什么。
换洗衣物装了七八套也就算了,甚至连驱虫的香樟都装了七八包。
就问这天寒地冻的,谁家蚊虫这么抗冻?
“对了,陈十求到我头上了,说想随军出征。”
陈十。。。。
算是一个时代的悲剧吧。
她是受训家奴中唯一一个争取到亲兵名额的女性。
她之所以非要从军的理由也不是什么女性觉醒,而是希望将军功转嫁给胞弟,从而帮着胞弟脱离奴籍的同时搏取一份不错的前途。
很感人,陈丛却感动不起来。
花木兰不是那么好当的,木兰辞很美,现实却美丽不起来。
且不说男女构造差异。
一个女子混迹军中,单是解手就是个大问题。
更不提什么生理期之类的麻烦事。
“你让她考虑清楚,她若留在谯县亦可脱了奴籍升任武艺教习。”
“你就是嫌弃人家粗壮魁梧,若她长成蒹葭那个样子,你指不定多愿意呢。”
“我是为了她好。”
“呕!~”
陈丛合上书,莫名悲愤:“我说大小姐,你这呕的多少有点侮辱人了吧?”
曹容摆摆手,正想说点什么又干呕起来。
陈丛终于察觉到不对,丢了书连忙去找华佗。
。。。
陈丛夫妻住在曹府的东厢,华佗客居偏房在西。
找人过程不可避免地惊动了后宅的曹操、丁夫人。
片刻。
小院外挤满了人,丈人、丈母娘、大舅哥、小姨子全来了,跟娘家人兴师问罪似的。
搞得陈丛还有点小紧张。
不由催促华佗道:“老头,你到底行不行,还没诊出来吗?”
“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