毒上加毒,还不知道会在他体内形成哪种稀奇古怪的剧烈之物。
原就破碎的内里只怕会愈发严重。
达到另一种程度。
稍纵。
即逝。
秦宴想到对策,支身腾出位置。
把主意打到第三人:“好汉,趁现在他中毒尚浅,必须把毒血吸出来,正好你来。。。。。。”
“不会。”
天玉冷冰冰背过身,完美诠释一个词。
干净利落。
秦宴开始怀疑他俩谁是公子谁是侍从。
不吸血恐将丢掉性命啊喂!
可惜天玉冷酷,不懂郎中一片苦心。
大山深处,飞鸟绝迹,这儿再无第四人可用。
病人伤口位置特殊,非本人能够到。
先礼后兵被秦宴贯彻到底。
“公子,下一步,我要吸毒血。”
白衣男子面上波澜不惊,没什么反应,直直地看着她。
秦宴半跪着,娇美的身躯微微前倾,一点点将嘴唇贴近伤口边缘,吸出毒血。
长发如瀑垂落,无声挠在人身上,似乎开启了一扇古朴厚重的禁忌大门。
他慢慢抬起把过脉的那只手,薄薄的皮肤底下,隐约可见蜿蜒似蓝色水流的静脉。
骨骼分明,指节清晰,承载着这副身躯生命的脆弱与别样的坚韧。
隔了毫厘距离,他虚扶在女孩颈后。
眼底晦涩幽暗,总算添了一丝不同寻常的光亮。
重复几次这般姿态,秦宴终于处理干净,给自己漱口洗去毒血。
“现在可以涂药粉了。”
指望不上天玉,她事事需得亲力亲为。
指尖蘸了棕色药粉,秦宴轻轻涂在爪痕,细心到每一处。
这病人属实听话,不动不闹,任她作为。
郎中最喜配合度高的病人。
省心,省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