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卡啪的打开隐士的手,翻了个身。
“先把自已的病养好再说吧”
隐士眼底泛起一丝暗涌,到底什么也没说,漠然离去。
雨,风雨交加。
“真是受够这样的日子了,天天像个没有尊严的宠物一样等着投喂”
“干脆撞墙回去算了”
“对,走之前,还要给沙蝗邦邦两拳”
卢卡一脚踹开床上的被子,无辜的被子委屈巴巴瘫在地上。
隐士进来时,看到的便是一地鸡毛。
“沙蝗”
卢卡光脚踩在被抛弃于地的被褥之上,大步接近隐士,脚踝上的锁链在其身后被拉直了些许,弯弯曲曲绵延向门旁。
“地上凉”
隐士垂眸,不清不淡的语气,最叫人窝火。
“阿尔瓦·洛伦兹”
“把人当宠物一样锁起来,关在屋里,又天天以一副高高在上的主人姿态施舍”
“怎么,难道你以为,我会因为你从先前的折磨,变为如今的软禁,从而对你有所改观?”
“又或是患上什么可笑的斯德哥尔摩综合症?”
“还是说……‘主人和宠物’,这就是你自以为是的下一项实验?”
没先把隐士惹火,自已倒已压不住火的卢卡咄咄逼人。
隐士注视着卢卡张张合合的唇瓣,表面上好像很认真的在听。
哐啷——
隐士手中的托盘,连同卢卡喜欢的红椒酱,全被打翻在地,赤红一片的颜色,眨眼间,沾染侵蚀铺在地上的雪白被褥。
“你这副伪善的面孔,到底还想装到什么时候?”
“我没兴趣再陪你,做这样没有意义的人性实验”
“我的时间,是用来献给永动机的研究的!”
卢卡攥紧拳头,看了眼身侧,离自已有一段距离的白墙。
冲过去,用点力,应该嘎的很快。
隐士注意到卢卡这奇怪的一眼中,包含的某种未知的得意。
“老沙蝗,再会了”
卢卡直起腰杆,一拳头就要往隐士脸上招呼。
隐士未躲。
“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