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璞存送她去围巾,她笑得那么开心。
还跟宝贝似地拿着,生怕弄坏一点。
他送她这么多围巾,比柏璞存那玩意送的不知道贵多少、精致多少。
她居然觉得他有病。
靠。
服了。
“宋清棠,你什么意思啊?”靳灼川气得语气里似乎都带着笑。
他真想看看她脑袋里到底装的什么。
宋清棠“啊”了一声,才说:“我没什么意思,字面上的意思啊。”
靳灼川嗤笑了一声,绕过沙发,走向她。
宋清棠觉得疑惑,往后面退了两步。
她觉得今天早上的靳灼川特别地不正常。
莫名其妙地给她买了这么多围巾。
还说是给她的礼物。
简直像是断头台前的最后一餐。
她小幅度地往后退,直到退无可退,她才停下。
抬眼看向他。
她动作里的小心翼翼明显,抬眼看他时,眼底的戒备格外地清晰。
她爱穿浅色系的衣服,衬得她皮肤极白,像上好的白玉。碰一下就碎。
害怕也不知道跑,更不知道躲。
笨。
靳灼川停在她的面前。
因为身高差距,宋清棠地略微抬头才能看他。
“你干什么……”
话还没说完,她看到靳灼川抬起来手。
她一滞。
完蛋了。
果然是断头台的最后一餐。
她下意识地偏头。
直到那只手落在了她的耳朵上,指腹很轻地摩挲了一下她的耳垂。
然后才收回。
宋清棠听到了一声很淡的轻嗤声。
“你耳朵上有个脏东西,我给你弄掉。”靳灼川说,“你在躲什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