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峙一本正经地把耳朵贴上她心口,软得不像话。
他家棠棠身上的肉很会长。
萧峙一靠上去其实就开始心猿意马了,珋王妃来侯府这两日,他跟晚棠每晚都是盖着衾被纯聊天。不是他不想,更不是他有所介怀,是晚棠。
不仅嘴上说,身子也抗拒。
前天晚上阴阳怪气地唤他好几声“立渊哥哥”,昨天晚上又问他埋在树下的花瓶里装了什么。
萧峙听到晚棠乱七八糟的心跳,晚膳也不想吃了。
只想吃她。
丫鬟们都很有默契地在外面候着,没人进来打搅。
不过晚棠还是受不住萧峙的荒唐,扒拉了下他依旧紧紧贴在她怀里的脸:“如此不成体统。”
“你这语气怎得老气横秋的?”萧峙一声轻咳,絮儿主动合上门扇。
窗子也被人从外面合上。
萧峙把晚棠抱到她时常练字的桌案上坐好,挤进她腿间站着,就这样凶猛地低头亲过去。
晚棠承受不住,身子往后倾,反手撑住桌面。
萧峙一手搂住她的腰,一手覆在她的手背上。
练好的一沓纸被他们拂掉,纷纷扬扬的,洒了一地。
晚棠抽空抵住他胸膛:“侯爷,天还没黑……”
“马上就黑了。”
“还未用膳……”
“棠棠比那些美味佳肴更好吃。”
“我有话……”
“待会儿再说。”
晚棠到底是磨不过他,就在日常练字读书的案桌上被他吃干抹净。萧峙怕她闪了风,还贴心地没有除衣衫。
只是笔架哐哐当当倒了,毛笔砸落一地,堆在桌角的书和字帖也洒了一地。
直到桌上除了晚棠,再无一物,萧峙才终于消停。
晚棠搂着萧峙的脖子,伏在他怀里,有气无力。
萧峙叫了水,又让人拿来斗篷,正要抱她回屋清理,晚棠忽然对着他耳朵吹了一口气。
萧峙绷紧了身子,惊喜地低头看她:“棠棠没吃饱?”
什么浑话?
晚棠娇嗔地瞪他一眼:“是珋王妃,让棠棠帮她吹枕……”
萧峙听到那三个字就皱眉:“为夫打听过了,她至多在府上住四晚。到时她不走,本侯亲自撵。”
最后一句,掷地有声。
外面又淅淅沥沥地下起小雨,滴滴答答,谱出一首悠扬的乐曲。
萧峙刚把晚棠抱回屋,外面便响起敲门声,絮儿的声音传来:“侯爷,姨娘,珋王妃想见……”
萧峙不耐烦道:“本侯有要事在身,不见!”
絮儿沉默片刻,小心翼翼道:“王妃想见姨娘,请姨娘过去用晚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