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突然的拥抱,让她无所适从。小姑娘眼中闪过一丝慌乱。
“我很喜欢,夏栀。”
突如其来的表白,吓她一跳,“啊?!”
糯猜抬了抬手中的袋子,“我说这个礼物。”
“哦。”
夏栀刚放下心来,听到他漫不经心的调侃。“你以为我说的什么?”
“我没以为。”夏栀匆忙逃跑。
糯猜看她落荒而逃的背影,弯唇浅笑。
怎么办?越看越喜欢。
……
眉南河入海口水流湍急。
卫宇将被五花大绑的楠迪丟在岸边空地上。
嘴被堵住的楠迪看那水面,仿佛一个黑洞要把自已吸进去似的。眼中的惶恐放大。
牧马人车门打开,脸色铁青的封寒靴底落地。
眼神示意卫宇,撕掉楠迪嘴上胶带。
“撕拉!”
卫宇揪楠迪领口,一把撕掉黑色封嘴胶带。
“妈呀!”楠迪痛呼,瞟到正往手上戴黑皮手套的凶神恶煞,一步步向自已走近。
“三爷,我知道错了。你再放我一次,我这辈子给您当牛做马,绝无半句怨言。”
封寒也不回话,站在他面前,右手黑皮手套内四根修长手指,一根根竖起来。
忽地,收起两根手指,比划枪状态。俯身,食指顶楠迪眉心。
“咚!”封寒笑得变态,问他:“怕吗?”
“怕。”怕死了。楠迪跪起来,颤音回话。
“猜我为什么带你来这?”封寒离他更近,“猜对有奖。”
楠迪斜瞟两米外,河边潜伏着的二十几条虎视眈眈的鳄鱼。
“三爷,这鳄鱼太吓人了。我还没活够,您放我回去,我拼了命也把夏明远给您带出来。行吗?”
夏明远!
不提这人还好,一提他更来气。
丫头片子都被人盯上了,竟然当婚戒,给别人送礼物。
她怎么不把自已装盒子里送人呢?
她敢!
“夏明远?”封寒单拎出来他说的人名,“谁啊?”
“那不是夏小姐的父亲嘛。”哎呦唉,这爷难道变心,不想要人了?
封寒想起来了似的,“哦”一声。“他女儿老子玩腻了。”
楠迪心想彻底完蛋。听到封寒邪气至极的声音,“现在玩你。”
楠迪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