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主子放心!”
吩咐完这句,燕歧便匆匆出门策马往尚书府赶去。
见燕歧走了,晋王收起方才看戏的神色。
“燕诩,死到临头你居然还朝四哥身边的人下手,既是如此,做弟弟的只能好好招呼你了。”
说罢晋王一个手势,穆骁上前将人制住带走。
晋王又进屋查看,见惠帝还昏迷着,呼吸尚且平稳,便命人将惠帝抬上软轿,送回宫去。
兵士围着阵法中间的人有些犯难,不知道该不该上前将人带走。
晋王出来见他们围在阵法旁边不敢上前,又想到刚才她说的话,万一赵华音有事呢?
遂不敢乱动,只吩咐道,
“你们就在这里将人看管起来,只要她不擅自离开便不动她。”
“是!”
“禀王爷,门口的那个女人刚才突然尖叫抽搐便晕了过去,现在身下又在流血,属下们不知该如何。”
尖叫?抽搐?
那不是跟被绑起来的那个男人一样?这二人莫不是与这个施邪术的女人有关系吧?
“你对他们做了什么?”
晋王随口问了一句,本来以为那个女人不会回答的,谁知那女人却幽幽开口。
“凡是施咒,皆有代价,他二人的血便是代价。”
“你杀了他们?”
晋王蹙眉,脸上皆是厌恶的神色。
“不,他们还不会死,只要咒术还在,便会慢慢蚕食他们的生命,他们会一直吊着一口气的。”
说罢她又闭上了眼睛,再不搭理人。
晋王看她一眼,也不再纠缠,带着人将惠帝送回了宫,又命人去请了丞相大人。
燕歧以最快的速度赶到了尚书府,尚书府的门房认识燕歧,见他一人匆匆忙忙一人赶来,都觉得有些奇怪。
不过还是不敢阻拦,恭恭敬敬将人迎了进来。
燕歧心里焦急也顾不得那么多礼数,进了门便让下人带他去赵华音的院子。
秦王虽是亲王,也不好直接进未出阁的姑娘的院子啊。
管事一边引着亲王去了赵华音的院子,一边使眼色叫人去通知沈璧。
燕歧一路疾行,往赵华音的院子里去。
刚到门口见沈璧也在,燕歧上前见了个礼。
“见过夫人。”
“不知王爷过府,有失远迎。不知王爷亲自过来是有什么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