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在脸上,季醒忽地又咧了下嘴,说:“是,我多管闲事,也是我骗了你。”
富丽山庄出去就一条道,直达大路。
秦阮要想离开,必然得经过蒋厅南跟曲时他们。
她走着,不知何时被人近的身。
“你什么时候跟季醒走在一块的?”
蒋厅南纹丝不动,也没上前来碰她,眼神却如一把尖锐的利刃,狠狠的割据开她心脏,秦阮感觉到了疼,她压着眼眶的热度:“只能你跟女人走一块,不能我跟男人走一块?”
她没有故意要刺激他的意思,话是夺口而出。
也是随了自已的心。
果不其然。
蒋厅南目光瞬变汹涌,他咬紧牙关,下颌咬肌隐闪。
秦阮怕他冲上来,所以一直死死的盯着他,在揣摩他所有的动静。
许久后:“为什么偏偏是他?”
她没听懂:“什么……”
蒋厅南冷声:“我问你为什么?”
秦阮僵在原地,脸有些许的白。
下一秒,理智占据上风,她径直绕开人想一走了之平息这场不必要的对峙。
胳膊让人拽住,男人的力气十分大,拽得她整边右手发疼,秦阮用点力气往前带,蒋厅南死死的压制,反手扣着她的手掰正,她吃疼无法只好往回倒退。
他的力道属于舍不得捏她太疼,又不肯放走她的份上。
“秦阮,这样好玩吗?”
她被问得喉咙猛翻,唾液往下滑,泛起甘苦的味道。
蒋厅南眼白充血,定睛抵在她脸上。
秦阮微张嘴:“只准你报复别人,不准别人报复?”
“所以……”他的眼球颤着:“你是要用季醒来报复我是吗?”
明知道况野是被季峥害死的。
跟蒋厅南的每次对争,秦阮是无感的,唯独这一次,她像是在刀口上舔血尝到一丝报复的快感。
原因是她听到季醒二字。
虽然在话音落下的时候,她楞了一秒,但丝毫不影响她报复的丝滑度:“你报复前跟我讲过吗?起码我还让你看到了,蒋厅南,爽不爽?”
蒋厅南心口上全是血淋漓。
他恨死了,恨得发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