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多希望自已是个没道德的人。
陆肆回病房又跟季醒演了一把,好话哄着他安心别惦记,骗他秦阮对他那叫一个于心不忍。
季醒不是没怀疑,属实是陆肆说服力强。
到家时,天色黑沉。
夜色里悬挂的那颗明月愈发的亮眼,透着夺目的光泽。
秦阮在车库停好车,推门下来。
她刚转过身,一股熟悉的味道扑面而来,刹时逼进她口鼻之中,吸入一大片的,后腰上也同时扣上道力,强健有力的胳膊圈住她纤纤腰杆,容不得她退开或者推拒反抗半步。
人被扣住,秦阮扭头看去,映入眼帘的是蒋厅南半醉的面孔。
他咬着牙,下颌上咬肌闪现。
男人的脸绷紧得很厉害,像是遇到一件被深深打击的事所导致。
秦阮慢吞吞缓过神,先是去抓他的手,发现根本挠不开。
喝了酒的蒋厅南用的蛮力,紧紧扣住。
他双目在灯光下通红入眼,秦阮几乎是每一丝每一毫都看在眼里,看得真真切切。
“放手。”
她声音不大,相反的还很小,语气里是不掩的狠劲。
仿佛他但凡不松手,她能冲上去咬断他的手筋。
蒋厅南是个不畏强势的主,他心里门儿清,手劲加重,直接挠恼了秦阮,她伸手抓住他手指往外掰。
手指都快陷进去肉里。
两人还在原地一阵奋力的挣扎,许久秦阮抠累了停下动作。
眼神不饶人:“你到底想干什么?这样有意思吗?”
不知道打哪儿来的愧疚心,或许是那日她当着蒋厅南的面同霍汶希讲她不爱。
蒋厅南只是一味的控住她,又不讲话。
他眼睛一眨不眨,漆黑的瞳孔深不见底。
秦阮动不了:“是那日觉得自已没了面子,想报复我对不对?”
她揪住他衣领,变成质问:“你说话啊!”
蒋厅南的脸几乎是被迫的状态,抬得更高了一些,秦阮这才看清他眼底蕴藏的那几分忧伤,跟男人脸部五官的精致好看很是违和,她手指稍微松退几许:“在这堵我干什么呢?”
“秦阮,你一定很开心吧?”
他一出声,嘴角牵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