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鹤春面无表情。
他暗自将内里运作一周,畅通无阻,身上炙热滚烫气息也无影无踪。
毒确实是解了。
可方才二人没有……
“你确定我中的是醉骨?”
天樾十分笃定:“是,属下因为着急找解药,把那丫鬟审了一顿,她说是醉骨,而且还是蒋夫人亲自给找来的,应当是想要生米煮成熟饭逼迫您收作妾室。”
“她人呢?”
“关柴房了。”
“要怎么处置?”天樾嘿嘿一笑:“武大的尸体属下还没动,要不扔进柴房吓她一遭。”
姜鹤春要他自己看着办。
“懂了。”天樾得令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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烟柳园。
香盈眼角还红着,正对镜子小心给唇上伤口上药。
她心里把姜鹤春翻来覆去骂了千八百遍,只恨自己方才砸他时没有更用力些。
木棉心疼不已:“痛不痛啊姑娘,这究竟是怎么弄得?”
“天干,上火。”香盈把药瓶收起,“有人问起,就这四个字,不必多说。”
“……是。”木棉应声,她心里有个猜测,却又不敢多说,只能将疑问压下。
“让你跟桔梗找的东西,可有找好?”
“有呢,奴婢都准备好了。”
正说着,李妈妈也从外头回来,累的满头大汗。
她并不知香盈吩咐了桔梗木棉做什么事,便问了一嘴。
木棉也好奇,她说:“姑娘要我跟桔梗准备一碗猪血放在温水里,盯着温水不要变冷,看能不能防止血凝固。”
“姑娘是要拿来做什么,当药材?”
香盈摇头,又思忖了会儿,问:“你们说,一个人要取另一个人的血,是要干什么用?”
“人血?”
木棉不知所谓。
李妈妈却瞬间面色大变,震惊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