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然后,她就进了牢房,被关了三天三夜。
而萧沐之则在三天里翻遍了她的寝宫,可奈何一样证据也没有,无奈,只好放她回宫。
墨枕寒轻声细气的走近牢房,就看见江冉冉一个人安静坐着,一动不动,她低着头,黑暗里看不清她的神色。
“冉冉?”
抬起头,一张布满泪痕的脸在烛火的摇曳下,清晰可见。
墨枕寒顿时慌了神,赶紧抱住江冉冉。
“怎么哭了?”
什么?她哭了……江冉冉睁大眼睛,麻木的伸手抚上了自己的脸。
一片潮湿,江冉冉看着手上流淌的晶莹液体,愣了神。
为什么心不痛,眼睛还会流泪……
突然一只粗糙的大手抚上了江冉冉的脸并轻轻的替她擦拭着泪水,“乖,没事了啊。”墨枕寒将下巴抵在江冉冉的发顶。
他下午不该走的。
就连他都不舍得让江冉冉流一滴泪,可那该死的萧沐之竟然俩次都把江冉冉给弄哭了?
真当他是好惹的?要不是江冉冉这次直意不让他插手……他怎会离开?
墨枕寒抱紧江冉冉,眼里则划过一道威胁的光。
人啊,果然不能谦虚太久……
挣开怀抱,江冉冉看着脸上写满担忧的墨枕寒,神色一缓。
“我没事。”
“没事?”墨枕寒眉头一挑,轻启薄唇。“没事还哭的这么厉害?”
“我……”江冉冉刚准备说些什么来解释一下。就瞧见墨枕寒的表情陡然一变,且眼神似还冒着熊熊怒火?
江冉冉刚刚挽起来的青丝突然又倾泻而下。
墨枕寒看着手里的白玉簪子,用力一握,瞬间无数的的玉碎从指间落下。
看着手里碎成渣渣的簪子,墨枕寒的怒火稍有平息。
抬头看着神色奇怪的江冉冉,墨枕寒表情微微一顿。
“咳,这簪子质地太差,做工粗糙,不适合你。改天我送你更好的。”
看着面前掩着唇畔,眼神飘忽的人,江冉冉无奈的抚着额。
她也巴不得扔掉这只簪,可她之前的发簪早已在公堂上坠地而断了,现在也就那只白玉簪能用用。
拢了拢头发,江冉冉道:“现在该如何?”言语间颇有些怨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