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杰笑地更加幽怨了:“凛,你不会想知道的。”
不过后面的五条凛就知道了,据说是前一天叫哥哥他沾上了些酒,然后做出了一些惊天地泣鬼神的事情,让大家不约而同地赞同这辈子都不能让五条悟与酒精扯上关联,因为后果实在是可怕。
……没想到天上地下唯我独尊的神子,也会有这样的弱点。
五条凛本来还在庆幸着自己的体质不似哥哥的体质,没那么滴酒不沾呢。
她的这种侥幸心态停滞在了她昏睡过去的前一秒,而在她彻底清醒过来之后,醉酒之后身体不太受控制地做出来的那一切……此刻可谓是历历在目,像生怕她忘记似的,犹如放电影一般,在她的面前彻底重现了一番。
她记得……
她好像抱了温迪的腰,揪了迪卢克的辫子,揉了派蒙的脸,捏了空哥的耳垂,和女士深情五指相扣,最后还撞进帝君的怀里,激动地喊爸爸。
“……”
她不得不夸赞一下钟离先生的腰是真的细。
为什么她连这种触感都记的这样清楚,啊啊啊——
回忆到了这里,她恨不得挖出一道坑,将自己埋进地底。
“凛——你对全世界最值得尊重的帝君大人究竟做了多少不可饶恕的事情啊啊啊!”
她清晰的记得,她在酒劲发挥的最上头,抱着钟离先生不愿意放手,含着泪水拼命摇头。
却又在钟离先生好脾气地接纳了她略显胡闹的这一切以后,继续顺杆子往上爬,蜷缩在他的怀中,将眼泪落在了他那件华美精致的衣物布料上,她感觉的到,那个时候的钟离先生仍旧在好脾气地轻轻拍抚着她的脊背,不见半点无奈。
而温迪似乎做了个全程的见证者。
她像个胡闹的小孩子和帝君撒娇,用眼泪哭诉委屈的那副样子……
五条凛的脸颊此刻不由爆红,她拉起被子遮住脑袋,将自己裹成了一道毛毛虫,在床上翻滚了一圈又一圈,多希望这一切从未发生过。
不对,既然是兄妹,她全盘传承了悟他酒品超绝差劲的体质,她怎么没有继承他酒后彻底断片,能像是一切都没有发生过,一问三不知的体质呢?
如果此刻熟知五条悟品行的硝子在场的话,想必她肯定会爱怜地拍一拍五条凛的小脑瓜,顺便告诉她一个残酷的真相——傻孩子,你哥他的断片,也很有可能是装出来的啊。
——毕竟他高专时期在同期之间那是有口皆碑的人渣。
五条凛给他的欧尼酱打上了千万层滤镜,她自然是不会想通到这一点,凛抱着被子愣愣地神游了片刻,直到她后知后觉地听到了身侧茶盏的轻响,这才整个身体一激灵,几乎从床上弹跳了起来。
“钟,钟离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