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无法真的用死来解脱,因为她还有很多事情要去做。
“我第一次动手打女人。”尉迟君尧冷漠的脸,让人感到彻骨冰寒。
“我很荣幸成为这第一个。”
“许诺,我会记住你今天说的每一个字。”
说完,尉迟君尧摔门而去。
这是两个人第一次这样不欢而散。
尉迟君尧走了,许诺浑身瘫软,倒在沙发上,眼泪顺着脸颊落在地上,沾湿了价格高昂的地毯。
她蜷缩着身子,将自己窝在沙发里,就像是一只鸵鸟一样,保护着自己。
尉迟君尧出门之后,心乱如麻。
他为什么要打许诺?
他从来不会被任何人搅乱自己的心绪,不然,他也不会在这样繁复的市场上总是做出最精明的决策。
许诺真的是他动手打的第一个女人,也是唯一的一个。
她是唯一一个有本事把他激怒的人。
这个女人,真的是太有本事,太有本事了……
尉迟君尧打通了一个电话。
对面清朗的声音响起,“这么晚了,找我叙旧?”
“老地方。”
尉迟君尧只说了这三个字,然后挂断了电话。
对面的周子阳嘴角微微上扬。
他到现在都没有睡,因为他想证明一件事情。
而这个电话,似乎已经证明了他的猜想。
子夜会所。
天已破晓。
周子阳走进包间的时候,偌大的包间里面只有一个人,还有一桌子的酒。
没有音乐声,也没有腰肢扭摆的苗条美人。
尉迟君尧松了领带,整个人摊开胳膊坐在沙发上,一只手里正拿着一瓶洋酒往身体里灌。
周子阳上前,夺过了他手中的酒。
“你居然也会喝82年的拉菲。不过,这种酒不是像你这样喝的,暴殄天物。”
但是,周子阳的手却被尉迟君尧狠狠地一把抓住。
尉迟君尧猩红的眸子定定地看着周子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