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姝一愣。
那荔枝,挺好吃的。
一盘吃完,没解馋,春杏夜里守夜,白日正歇息,见晚翠又替她出去组了牌局,她便自个儿去寻了来。
说是个木箱,则没多大,她坐那没一阵,就吃完了,皮儿全都仍了身边的筒里。
晚翠回来时,屋里的丫鬟已经收拾了干净。
听晚翠说牌桩已经凑齐了,她便直接带她去了虞莺的院里,到了晚上春杏替班,晚翠歇息,第二日便休沐了。
这么一想,晚翠倒是不知情。
姜姝便告诉了她,“前儿拿回来,我就吃完了。”
晚翠一愣,她这会问起来,不是怕被谁拿了去,而是怕屋里的丫鬟不懂,这两日都拿给了夫人。
却没料到当日,姜姝就将那一箱荔枝都吃完了,忙地上前,紧张地看姜姝问道,“夫人心窝可曾烧过?”
这回换做姜姝愣了,地点了头。
前儿就开始烧了。
今儿还好。
早上还想过,待会儿等春杏请来了王大夫,她好生问问,这呕吐的症状,一般是持续多久。。。。。。
跟前的晚翠急一跺脚,这才道,“夫人,那东西可不吃多了,隔上一日吃上一盘便够了,若是吃多了容易烧心,甚者还会出现呕吐乏力,奴婢前儿拿回来时,还同夫人交代过呢,夫人这八成又是将奴婢的当成了耳边风。。。。。。”
姜姝心口一跳。
那股怀疑还没舍从心口蔓延上来,屁股底下便是突地一热。
及时地给了她证明。
迟到了三日的小日来了,她没怀孕,只是荔枝吃多了。
一股失落将姜姝的劲儿抽了个光。
春杏这当口赶了回来,进屋便高兴地道,“夫人,王大夫回来了,待会儿就过来替夫人把脉。。。。。。”
姜姝没应,有气无力地起身,看了一眼春杏,直接道,“我小日来了。”
春杏僵了那。
这不是。。。。。。
姜姝转身进了里屋,去换衣裤,剁了一下脚,这怀个孕怎么就这么难,早知道昨儿就该努力一下。
白白浪费了一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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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二这几日明显感觉到了主有不对劲。
变容易焦躁。
往日主即便是厌恶一个人,从不会露脸上,今日却头一回对阮大人了火。
明儿就要公开审查秦裴两家的案了,阮大人怕以防万一,尽心尽力地将涉及到皇上每个可疑的地方都一一补足了证据,信心满满地跑到了范伸跟前,将那呈文递了上去,“大人,下官闲时,另外备了一份证词,明日审查时,但愿大人用不上这个,若是用上了,这里头的证词,都是下官找人亲口对峙的,追溯到根源。”
范伸接过来,连翻都没翻,直接将其扔了门外,冷脸看阮大人,“要是真闲,朱贵妃的案,就交给?”
阮大人自从进了大理寺,何曾见过范伸对他黑过脸。
如今这一番变脸,阮大人一个措手不及,吓脸色都白了,赶紧跪地上,一句都不敢吭。
半晌后范审才道,“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