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伸将绢帕收进了袖筒,抬头看了一眼天上高挂的明月。
——又浪费了一日。
范伸低头,黑色筒靴,在那路旁的青草上剐蹭了两下,便对严二招了手,“进处理掉。”
范伸吩咐完,没再进去,脚步极快地出了荣华殿。
上了马车,马不停蹄地赶回了侯府。
经过长安那条红街之时,范伸的脑子里不知想起了什么,手指突地在那膝盖上点了几下,抿了抿唇角,身下的那股燥火,又突地腾升了起来。
片刻后,范伸的喉咙一滚,终是掀开了车帘,同马夫说了一,“停一下。”
马车缓缓地停在了巷子里,那马夫看他一头扎进了那家开门售卖的无人店铺时,眼珠子瞪得老,快瞪出了眼眶。
果然,还是年轻好。。。。。
但愿世子夫人那身子骨硬朗,经得起他折腾。。。。。。
不久后,范伸走出了店铺。
手里多了一个木盒,马夫见人出来了,忙地撇过目光,假装什么都不知,等人上了马车后,马车立马了勒紧了缰绳,速度明显比往日要快得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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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府东院。
姜姝因小日子来了,腰酸腹胀,身子也乏,早早洗漱好了,歪在了那软塌上,留了一盏灯,等范伸。
也没等多久,听到了门口的静。
一场春雨后,春季的气息越来越浓,夜里已经没有了凉,姜姝今儿洗漱完后,只穿了一件贴身的粉色兜儿,外罩了一件纱衣。
一躺下后,肚兜上的一朵梅花,便被撑得异常饱满。
范伸踏进屋,眸子盯在了她身上。
姜姝压根儿没看出他的异常,习惯地往他怀里一扑,“夫君。。。。。。”
一股淡淡的幽香钻入鼻尖,范伸眸子一颤,心头的旺火更盛了一筹,连衣服都没让她帮忙褪,自个儿便进了浴池,“我先去洗漱。”
进去时,范伸将那盒子一带到了里屋。
今儿是第八日了。
八日了都没碰到她。
男子二十一二的年纪,本是血气方刚之时,尝过了其中的美妙,饱足惯了,突地又被饿上了几日。
范伸只觉浑身都开始了不自在,心头如虫蚁在爬一般,扰心挠肺地痒。。。。。。
从浴池出来后,范伸几乎没给姜姝任何拒绝的理由。
随的批了一件外衫,直接将人从软塌上拽到了里屋,那珠帘的珠子还搭在他的肩头,便忍不住一把搂住了姜姝。
薄唇压下,带微凉。
毫无预兆地欺压在姜姝那张朱唇上。
姜姝根本来不及反应,人已经被吻得喘不过气儿,受到握住她腰间的那只手渐渐地开始游走之后,姜姝的脑子才梦地惊醒过来,挣扎将他往外推,“夫君,等,等会儿。。。。。。”
范伸被迫停了下来。
姜姝喘粗气,仰头看他,场给他泼下了一盆冷水,“我,我小日子来了。”
范伸盯她急促的胸口,沉默了好半晌。
突地伸手捏住了她的后脖子,缓缓地往床榻上走去,低沉地问她,“什么时候来的?”
姜姝心虚地,“今,今日。”
说完便被范伸用手指头顶她的侧脸,将她偏过去的头给掰了回来,问,“昨日没来?”
姜姝的眸子,在他的注视之下,闪了闪,老老实实地答,“没,没有。”
范伸另一只手,捏了捏眉心,一旺燥火无处泄,哑音质问她,“你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