秘书手足无措地站在林丹妮对面。
办公室内窒息地静了几分钟,林丹妮道,“告诉司马凯,我有事,不想见他,以后他不要来了。”
秘书顿顿,小心道,“林总,这样说合适吗?万有公司可是楼内最大的租户。”
林丹妮脸色顿沉,“有什么不合适,我把楼租给他,就得和他见面吗,
他觉得不合适,可以搬走,凯越不缺一个租户。”
见林丹妮怒了,秘书忙道好,匆匆出了办公室。
林丹妮从抽屉里取出烟,连点三次,才把烟点着,烟拿在手里,依然在颤动。
林丹妮狠狠抽两口烟,稳定稳定情绪,司马凯不仅在海城,还居然是凯越最大的租户,现在居然和自己同一栋楼。
这真是万万没想到。
为什么会是这样?
林丹妮立刻取出与万有公司签订的租赁合同,合同上乙方的负责人和签字人都不是司马凯。
早知道是万有公司西省负责人是司马凯,自己绝不会同意签这份合同。
当年司马凯主动提出分手,又不告而别的行为,是扎在林丹妮心中永远的痛。
今天司马凯又不告而来,这不是在自己的痛上撒盐吗?
外边有人敲门。
林丹妮道声进来。
凌风推门进来,闻到屋里浓烈的烟味,凌风微微皱皱眉,他知道林丹妮但凡抽烟,肯定是碰到烦心事。
“有事吗?”林丹妮果然满脸冰霜。
凌风到了近前,轻声道,“林总,刚才我碰到孙秘书。”
林丹妮立刻看向他,“她告诉你了?”
凌风立刻摇头,“是我觉得她面露为难,主动问她的,林总,我认为那样回复司马凯也确实不妥。
万有公司毕竟是我们最大的租户。”
林丹妮冷哼声,拿起与万有的租赁合同,“你不来,我也正要找你,楼层出租一直是你在完全负责吧?”
凌风应声是。
林丹妮把手里的合同重重往桌上一拍,“那你向我汇报情况的时候,为什么一次都没有提到司马凯?
这合同上也没有完全没有司马凯的名字?
凌风,难道在你眼里,只有楚云才是凯越的负责人。
我林丹妮只是个摆设,连句实话都听不到。”
林丹妮拍桌而起。
凌风第一次见林丹妮在工作上对他如此震怒,立刻解释,“林总,我没有骗您。
在与万有的洽谈中,司马凯始终没有出现过。
万有进驻楼内时,我去与万有公司的人对接,他们也没有提到司马凯。
所以在此之前,我对司马凯这个名字完全不知道,我怎么向您汇报。”
林丹妮没答话,冷冷看着他。
凌风轻叹声,“林总,您若不相信我的话,可以调查。
调查结果如果我说的是假话,怎么处罚我都行。
我是为林家打工,在我心里,您和云姐是一样的,都是我的老板。
我都不能欺瞒。”
办公室内又静了片刻,林丹妮神情终于缓和,“凌风,我相信你说的是实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