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宋雨惜,以后我该。。。如何称呼你呢?”
“你是我合法妻子,当然是叫老公啊!”
“老公?”
吕屠下意识说漏了嘴:“你想怎么叫都可以,我这个人其实很随和的,你应该看得出来。”
宋雨惜闻言拢了拢头发会心一笑:“相公你在煮什么啊?味道有些奇怪。”
听到相公这个称呼,吕屠因长期军旅生活而日渐冰冷的心,也跟着变得柔软了些,他虽然是一代兵王,可他毕竟是个男人,也曾在许多个夜深人静时辗转反侧,却在这个世界第一次有了牵挂。
这个时代的女孩真的很单纯,半张烧饼就能拉近两人的关系,听前世他的战友说,谈恋爱还得陪女孩吃饭逛街看电影送礼物,更得精通摄影和各种口红色号,别提多麻烦了!
“给你治腿伤的。”
宋雨惜惊讶了啊了一声:“你是说。。。你会医术还要给我治腿?”
吕屠这边已经把大蒜碾碎,灶台上则是煮着一斤烈酒,用来收集无水乙醇。
“你不信?”
“我信!因为你当着全武川的人说过,我是你女人!”宋雨惜一回想起在菜市口的场景,脸上就扬起一抹幸福的骄傲。
吕屠掀起宋雨惜的裤腿,她下意识地想要缩回去,却被吕屠拽住,沉声道:“治疗过程会很痛,我没有麻沸散,你实在忍不住就找个东西咬着或者大声喊出来。”
宋雨惜听到麻沸散后,更加相信吕屠是会医术的,这种东西只有京城里的神医才用,普通百姓根本接触不到。
她看着吕屠已经掏出新买的匕首,正在火上烤着,弱弱地点点头:“我听你的。”
吕屠让她平躺在床上,用消过毒的刀开始剔除伤口处的坏肉,刚一接触到皮肉,宋雨惜就疼得一抖。
吕屠见她痛苦的样子,正要去给她找根木棍咬着,谁知道宋雨惜慌乱间会错了意,直接抓过吕屠的胳膊咬在嘴里。
疼得吕屠也跟着龇牙咧嘴,他不得不加快手里的动作,划开坏肉后又将内部化脓全部挤出。
对于他来说处理这些小伤轻车熟路,不到一分钟的时间就处理完毕,随后拿过剩下的高度烈酒,用眼神示意宋雨惜准备好。
宋雨惜郑重地点点头,当吕屠把烈酒浇到伤口处时,宋雨惜虽然有准备,但还是疼得不断颤抖。
松开了嘴放声大叫着试图减缓疼痛,吕屠赶紧抱住她,不让她碰到伤口。
殊不知尖叫声让周围的邻居都听到了,邻居们厌恶地往地上啐了一口,冲着吕屠家骂道:“娶了个瘸腿媳妇,还一刻都等不了,刚回家就搞上了,真是美的你!”
“两个不知廉耻的!大白天的搞这么大声,我家还有孩子在呢!”
而屋内的吕屠二人压根就没听见,安抚了宋雨惜好一会才平静下来。
此时宋雨惜浑身已经被冷汗浸湿,额头上更是布满了细密的汗珠,她双眼通红地询问吕屠:“相公,结束了吗?”
“快了。”
“还来啊?我受不了了相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