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承认,这男人真的有点东西。
而在她不动声色的观察他时,祁逾也同样挑眉回望。
她穿着一身同花色的纯棉家居服,从头到脚包裹的严实就连脚踝都没露出半寸。
可他还是从她半干的发,半掩的白皙脖颈中咂么出那么一丁点旖旎。
就是这一丁点,在朦胧灯光的加持下,也足够令他瞬间释然那些乱七八糟的破事。
祁逾眼神变得更加柔和,凝视着她放缓嗓音:
“我给你发的消息看到了?”
江绮遇点了点头:“看到了。”
“昨天晚上发的,怎么不回我?”
“因为不识字。”
说完,她想了想又补充一句:
“别着急,我已经学到韵母了。”
“你就不能正经一分钟?”
祁逾没好气的白了她一眼,也没再看她,转身便坐在了旁边的椅子上。
江绮遇又立马屁颠屁颠的跑了过去,重新坐回了吊篮,幽幽开口:
“其实,每次想和你说话都忐忑紧张,只有对你才这样,也不知道是怎么了。”
她两截小腿轻快的在空中晃了晃,随后探出脑袋笑眯眯看向祁逾:
“也许这就叫做。。。。。。爱是想触碰却又收回手吧。”
面对她明显没那么正经的胡言乱语,祁逾也不恼,只是微微仰头看向漆黑夜空。
“。。。。。。”
良久才在江绮遇满脸疑惑的眼神中缓缓开口:
“你喜欢我?”
“当然!”
为了少爷的三百万佣金,江绮遇一点都不带含蓄,一些烂梗张口就来:
“我以前是恋爱脑,刚做了手术把恋爱脑摘除了,现在无脑喜欢你。”
说完,还十分油腻的伸手对他比了个心。
只是这媚眼却仿佛石沉大海,面对她的攻势,祁逾一个眼神都没分出去,仍旧仰头望天。
突然,他淡淡开口:
“如果没有那三百万呢?”
男人突出的喉结与下颌线之间的清晰线条晃得人移不开眼。
江绮遇有些走神,只能下意识回了句:
“什、什么?”
“我说。”
祁逾缓缓转头与她视线相交,低沉嗓音裹挟温暖夜风送至她的耳畔:
“如果没有那三百万,你还会喜欢我吗?”有的人死了,但没有完全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