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并没有多疼。
但她已经十几年没有这种感受了。
她骤然发现,不知何时,只要是谢星照在一旁的时候,她变得很安心,就像心中缺失的一块被补上。
她不可抑制地上前一步,几乎是撞一样,钻进了谢星照怀里。
眼泪也被撞掉,簌簌落下。
她声线颤抖:“疼,很疼。”
谢星照似是被她吓了一跳,慌忙地去抱她和拉她的手,但她却死死地埋在他怀里。
“后头的烟花不看了,先回宫,我叫御医来先给你的手包扎,还有伤到哪里吗?”
祝云时眼泪一滞,“烟花?方才不是放完了吗?”
“祝云时,你也太小看我了吧,方才那才多久?”
祝云时愣了愣,心头被温热紧紧包裹着,她双臂紧紧环着他的腰,像汲取温暖一般又往他的怀里钻了钻。
“阿照,能不能不回去,我想看完。”
抱着她的少年的手收紧了些,似乎是有些兴奋,抵在她发顶上。
“不行。”
祝云时皱眉:“为什么?”
“除非你再说一遍。”
语气中是难以掩饰的愉悦。
这是什么奇怪的要求?
祝云时不明所以,仔细想了想,难道是因为她刚刚叫了他“阿照”吗?
虽然这些日子来他们亲也亲了,抱也抱了,但是她几乎都是连名带姓地喊他。
这么叫他,他就这么开心吗?
“不要,”她推了推他,把脸抬起来,脸上窃喜的笑容像只尝到了鱼干的小猫,“你方才想给我什么,你之前不是说没有别的东西要给我了?”
她为此还失落了好几日。
谢星照一手揽着她,一边微微俯身去捡方才急着看她手伤时丢在一旁的东西。
“既然是惊喜,提前被你知道又算什么惊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