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知苏赫拒绝进入苏氏企业叛逆地学医后,叶酌言这么问她。
苏赫白了她一眼:我学的检验又不是外科。
至于为什么是检验,苏赫说因为接触人少,懒得说话。
早晨七点,基因检验机构里还没几个人。
地板拖得发亮,空调不冷不热,空气里飘着一丝消毒水味。
“你怎么来了。”
苏赫后脑勺夹着抓夹,领口松散,敞着白大褂。
一双慵懒的桃花眼,眼尾微微上挑,有股子冷调的媚。
她知道叶酌言在综艺,说了让她把样本寄过来,没想到她亲自跑一趟。
叶酌言把东西给她,眼下有点淤青,“不好寄。”
骗鬼。就几根头发一管唾液,有什么难。
“唷,还没睡好,这么担心。”
苏赫叫来检验科主任,把样本给她,碰叶酌言的上臂,“下楼,请你吃员工食堂。”
就是些清粥小菜,叶酌言只吃了一颗白水蛋,还把蛋黄丢给苏赫。
“。。。。。。”苏赫叫厨房专门煮了盘虾过来。
“吃吧,蛋白质。”
食堂里的人陆陆续续多起来,也不吵,嗡嗡的。
叶酌言用筷子拨弄虾仁,看了两回手机,温回云问她事情办好了吗,什么时候回去,中午想吃什么。
还没回复。
苏赫慢条斯理地把包子里的胡萝卜丝都拈出去。
叶酌言看着她一根一根地挑萝卜丝,眉毛拧起来:“什么时候能出结果?”
“急什么,最快都要七天。七天给自己的心灵放个假,不好么?”
苏赫三天不说话,开口说三天。
“你不离婚了?姓温的不会在外边有私生子吧?这还不离?孩子的样本怎么没拿来?呵,跟我大伯似的。”
“提起大伯我就头疼,把程家的妞肚子搞大,前妻逼疯上吊,孩子丢掉不管。上个月老爷子快不行了,想在咽气前见一面我那几岁就被扔到国外的堂姐。这么多年一点音讯没有,是死是活都不知道,你说这事怎么办。”
家家有本难念的经。
叶酌言耳朵子嗡嗡,也就苏赫敢把自家丑闻摆出来掰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