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南唐遗臣并不知道李师师家的巨变,虽然他们认李师师父亲为主,但是李师师父亲当年不想造反,所以也没有再与他们见面,多年不曾往来。
后来也有人去她们家原址去找过,结果人去楼空,不知去向,找都找不到。
李师师闻言垂泪,凄凄惨惨道,“一言难尽,父母都被奸贼所害,师师自已也差点沦为笼中之雀,幸得公子相救……”
“什么!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啊!”
秦致闻言,拍桌子就站了起来。
“家门不幸,本不该外传,但秦二哥与我自幼相识,说之无妨……”
于是,李师师便把自家多年来的经历给讲述了一番。
“我呀呀呀!气煞我也!”
秦致听完了事情的全部经过之后,起的抽出背后的双锏,把面前的茶几劈了个粉粉碎碎!
“郡主受难,我们这些家臣却不知晓,真是罪过,日后我等要不杀了蔡京老贼,天理难容啊!”
秦致气得胸口如风箱一般起伏,明显是动了真怒。
“秦二哥能有此心,我父母也当含笑九泉!”
李师师擦拭了泪水,走上前去,“如今师师跟了李公子,李公子文韬武略无一不精,是当世人杰,还请秦二哥用心辅佐!”
“领命!”
秦致立刻说道。
“秦致兄弟初上梁山,尚未见我梁山泊全貌,不如我带你去走走看?”
李寒笑问道。
“好,劳烦寨主了,郡主,我告退了!”
“秦二哥请!”
李寒笑和秦致出了屋子,走到正大光明殿,秦致开口说道,“李二哥,如此看来,是你救了郡主,郡主也对你倾心,死心塌地,你可真有福气,郡主自小就是天姿国色,你得妻如此,当真是福!”
“是啊,得妻如此,夫复何求啊!”
李寒笑不由得感慨道。
“不过,我之前听郡主说,她还请了茶陵府越国公罗芳之后罗彦之是吗?”
秦致突然问了一句。
“是啊,是有这么个人。”
“此人是我的表弟……我与他……有些交情……有些事情,我觉得还是先告知李二哥你才是……”
这罗家和秦家自罗成和秦琼开始,那就是表兄弟的亲情,现在传了这么多代,也是没变!
“但说无妨!”
“嗯……我这位表弟自幼爱慕郡主……后来郡主一家失踪,他还在大江南北找过,他得知郡主要成亲,自然会来,但是对你李二哥,只怕是……”
李寒笑震惊了,原来这个罗彦之还和李师师有这么个情况,当然,这里面其实也没有李师师什么事情,听这个说法,似乎是这个罗彦之单恋啊……
那他来了,就肯定是把李寒笑给当成情敌,到底会发生点什么,那可还真不好说了……
究竟会不会因此而大打出手,这恐怕难说,但是李寒笑明白亲,自已想要彻彻底底的把这小子降伏了,恐怕也还得费一番功夫,但是再难也得费安全,罗家枪法名震天下,《说岳全传》里面南宋时的罗家将传人罗延庆可是个猛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