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想起这个,他全身就不自在。
就像心里爬了几百条像水母的虫子,一挠一挠的爬在他五脏六腑,挠得他浑身难受。
尤其是这几天晚上,他接连做了一个这样那样的梦……
梦中,他大汗淋漓!
那几天早上,他胡子下的脸,就像煮透的大螃蟹,红得都赶上猴子屁股了。
他心虚的都不敢见大队长和三狗子了。
临下火车的最后一天早上,当他睁开眼的时候,他又做了那样这样的梦。
坐起来后,
突然,他发现浑身难受。
来到卫生间……
他都把自己都给臊着了。
腾一下。
全身感觉就像着了火!
怎么也扑不灭!
他想想,他大约是中了女人的毒!
自己是不是应该娶媳妇了?
这么一想,糙脸又红了,连成片,连到了耳尖、耳垂。
多亏了胡子挡着这张老脸!
“心远地自偏!”
“心远地自偏!”
“心远地自偏!”
他小声嘀咕了几句,顾秋语没听清,就感觉陆明川这个大胡子怪怪的,不冷吗,穿这么点,抱着军大衣发啥愣。
看那几块代表着荷尔蒙的肌肉上,给他提个醒吧。
“陆明川同志,你想冻感冒,明天就可以偷懒不上工吧。”顾秋语凉凉的来了一句。
陆明川看了她一眼,怔住了。
一看到那张小黑脸,心里就想到那天的情景。。。。。。
一想起。。。。。。,
他的脸,又腾的红了起来。
他垂下漆眸,心虚的不敢看顾秋语,着急忙慌的赶紧把军大衣穿上了。
结果还穿反了!
顾秋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