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觉得除了甘雨的童年故事之外,大多数人的过去都不有趣。”刻晴给祝觉打气道。
“唔……”甘雨的脸又红了起来,胖成球滚下山卡喉咙大概是她一生的羞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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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一切都要从我四岁那年说起……”
眼看祝觉就要陷入回忆中,刻晴连忙说道:“倒也不必说那么详细。”
“居然能记住那么小的时候发生过什么事吗?”甘雨拿过一包类似爆米花的零食往嘴巴里放,补充一句:“不过师父也差不多就是了。”
“大多数生物小时候的大脑发育不完全,所以能被记住的只有刺激极为强烈的事情。”祝觉接过甘雨的话头,“我四岁那年,生母离开了我。”
“……抱歉。”刻晴吃虾球的动作停滞了,嘴里有点含糊不清地说,“无意勾起你的伤心事。”
祝觉呼出一口气,伸手向后拿来一笼包子,再端起一碗来自北国的烈酒,试图以塞满胃的方式去填补内心的空虚,“你误会了,生我的母亲不是死了,她只是离开了我,将我抛弃,她还活着,甚至就和我生活在同一个城市,却再也不与我见面……没有关怀,没有问候,哪怕是扶养金也同样不曾存在。
不是死了,离开,就是字面意义上的离开而已啊。”
“怎么会有不爱自己子女的母亲?”
刻晴睁大眼睛惊讶道。
人不能认识到认知范围外的东西,对一些幸福的家伙来说,母亲就一定是慈爱的,父亲就一定是威严的。
也算是一种刻板印象了吧。
祝觉瞄了眼惊讶错愕的刻晴,在她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伸出筷子夹走一颗虾球,整个塞嘴里大口咀嚼起来。
虾肉的鲜和大口吃肉的满足感扩散开来。
“这有什么奇怪的,不是所有的孩子都是爱的产物,出生点不在厕所里我已经谢天谢地了。”
“呃……金丝虾球……”
想到祝觉刚说完他的悲惨回忆,刻晴决定略过他偷吃自己虾球的行为,“咳,不高兴的事情就让它过去吧,那后来呢?”
“后来?”祝觉身上的沉重又浮现了几分,“后来啊,在我六岁那年,父亲每年都给我找几个后妈,对我不闻不问,抛给祖父母去养。而我祖父母呢每天不是打架就是吵架,原因是我祖父虽然已经六七十了但老当益壮,经常去找女人……”
“噗——”喝了口茶润喉的刻晴没忍住咳了起来。
“啊?”父母双亡被留云借风真君收养的甘雨,此时竟也觉得祝觉可怜了起来。
他的口吻近似春秋笔法的轻描淡写,背后的沉重却能透过语言感觉得到。
祝觉对此倒是一副轻松的样子,只是笑着继续说道:“哈哈,很搞笑不是吗?对了,还有我外公外婆那边,以前是当土匪的啊,还拦路打劫过我的祖父母呢。哈哈哈哈,简直了不是吗,一家子的神人。”
祝觉笑得很开心。
开心到刻晴和甘雨都有些脊背发寒的程度。
跟许多人普通无奇的童年相比,他的童年不算特别有趣,也不算特别悲苦,却透着一股说不清的扭曲。
平时一副什么都无所谓的人,其实心里完全是一片废墟。
酒楼包厢里的光线,似乎都因为祝觉的存在,变得阴暗了几分。
“好了,我的过去也聊过了,该谈谈正事了。”
祝觉脸上扭曲的笑容收敛得很快,让人分不清哪一张才是面具。
尽管海灯节是一年一度的重要节日,刻晴和甘雨这时依旧迅速切换到工作状态。
“想要让一个组织走得够远,就必须去维护组织的纯洁性,根据三人成部的原则,我希望你们二人再去找一个值得信赖、信仰坚定的共产主义者,一同组建璃月中央。”祝觉说话时无比庄严,简直是在交代遗言一般。
刻晴抬头,看着月光和烛火的交缝处,半阴半阳的魔神,稍微思索后问道:“你不加入吗?”
“我若加入,就是在亵渎组织的纯洁性。”祝觉摇头,“不论是身份背景,还是我个人的作风,都完全不配成为其中的一员……我只是个引路者,仅此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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