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恪寅走到茗雅轩的门口,刚要朝马厩走去,但是看到草丛中的人还是没有走,于是走到边上。
“都出来吧!”
知秋见来人是楚恪寅,没有跑,于是和所有人站了起来。
“怎么是世子啊,世子来这里干什么了!”
“不用装了,我来这里干什么,你不是听得一清二楚嘛,回去告诉母亲,表妹这,也不用费心思了,大嫂已经将表妹嫁人了,还是那齐家的远方亲亲,她要是胆子大,她就试试看!”
说罢,牵着一匹马走出了王府。
这边的知秋听到了楼月瑶的消息,则是跑着来到王妃身边,同王妃说了刚才楚恪寅说的话。
“看来,月瑶这丫头长大了,不是小时候那样的天真了,还知道低头去求那贱人,还真是不嫌弃丢脸,如今还真是动不了她了!”
说罢,王妃还不忘交代这知秋。
“此番,楼月瑶的家人定是恪寅去护送,告诉这些人,能解决一个是一个,要是解决不了,也不能伤了世子,要是世子少了一根头发,我要他们偿命。”
知秋将王妃的话告诉了刺杀这帮人,黑衣人则是陆陆续续出了王府,屋中静得可怕,最后还是知秋没有忍住,问了王妃。
“王妃,这些天,我们做的每一件事,都没有成功,反而让陆安宁现在得到了许多你的帮助,甚至是在这府中站住了脚跟,难道,我们就一直让她陆安宁压着,在这王府中抬不起头吗?”
王妃艰难地翻了一下身子,剧烈的疼痛让她龇牙咧嘴。
“这算什么,当年,我嫁进这王府之前是多么的艰难,我不是也过来了,也当上王妃,小两口现在还在热乎的时候,但是这夫妻之间的甜蜜事,维持不了多久,最后还是得像一般的亲戚一样,没了滋味,到时候,我们在下手也是不迟的!”
王妃说这些话的时候,明显没有听到门外已经来了人,正当王妃说得起劲的时候,门外的人走了进来。
“看来让母亲去圣佛寺苦修,是一点也不亏啊,要不然,怎么才能除去母亲心中的戾气呢!”
来人正是陆安宁,一切的事情都处理得差不多了,想着来看看王妃是否心生悔过,要是有悔过之意,就让她继续在王府中修行,这样也免得王妃出去乱嚼舌头。
“我就知道,你能来看我笑话,你就是个小人,一个冲喜的丫头,还能最后当上王妃不成?恐怕你现在也是日夜苦心筹谋,也是不好过吧!”
陆安宁坐在了王妃的边上,听着王妃在那里嘲讽着。
“是啊,我一个冲喜的丫头,婆母怎么就这般的看不上,还把我当成眼中钉肉中刺呢?就算是在不好过,我也不在乎那个人人欺负的冲喜丫头了!”
王妃不但没有停止骂陆安宁,而是大骂陆安宁。
“你不就是觉得攀上了齐舒颜的大腿嘛,我告诉你齐舒颜不是善类,她也是在利用你,那一天你没有利用价值了,肯定是将你一脚踹开,你不会真的以为她能当上这府中的王妃吧,你抱大腿是不是抱错了?”
陆安宁一边喝着茶水,一边看着眼前王妃的狼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