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者治人,天经地义嘛。”
王明只是简单的又说出这句话,并且一只手插在白大褂内,一副医院主任的帅气模样。
“不过时公子,这许念是怎么回事,我怎么听说,她不是原本的医院里的护士,而是跟着你来的?”
说着,王明又坐下来,今天不算很忙,跟时蔚然拉回家常也无所谓。
“这个…”
时蔚然没有立马说出来,王明知道两个人绝对有另一层关系,可另一层关系是什么,王明不明白。
“许念按照严格来说,其实算是我的未婚妻。”
“未婚妻?!”
王明一怔,他没想到会是这层关系啊!瞳孔一收一缩,吃瓜的表情顿时飘上来,盯着时蔚然。
“嗯……”
时间要拉的远一些,时蔚然跟许念是一见钟情的,许念不是什么世家大族,只是一个小小的家里开个小商铺的,跟时蔚然的认识也是意外。
那时候时蔚然双腿还没问题,作为时家大公子的他,经常穿梭于各个城市,除了京城,也会去别的地方做生意。
而许念,就不是地地道道的京城人。
而是天津人。
“父亲就让我来这里吗?”
五年前的时蔚然意气风发,坐着车子游走于各个城市,发展自己的生意,天津作为跟京城差不多的城市,自然也是他们家族的重点城市。
到了天津,时蔚然提着箱子,走进了旅馆,身后跟着的不是他人,而是阿庸。
“谈不上被人追杀,只是会有几个对家。”
时蔚然说着,似乎也在怀念那段时光。
他正常来到天津谈生意,在一座酒楼内,认识了许念。
“刘老板还有多久到?”
桌子上的饭菜已经摆齐,时蔚然开口问着,阿庸就在旁边待命。
“快到了吧。”
“这个刘洪,让我们等他,真是脸宽。”
七十年代的包厢饭店少之又少,时蔚然花了不少钱定下来的位置,等着他的合作伙伴,刘氏集团老板,刘洪。
久久,刘洪才姗姗来迟。
“对不住对不住啊时公子,事情实在是太多了,一时间没抽开身。”
刘洪说着,举起手边摆动边皱着眉头,虽是在抱歉但是却没有一个不好意思的意思,脸上甚至还是戏谑,在时蔚然能听到的声音,他的小弟还在念着时蔚然是个小孩子。
差不多,那时候时蔚然不过十五岁。
“后来就没谈好生意,刘洪觉得我是个娃娃,也笃定了我们时家没什么大作用。”
说着,时蔚然突然笑了一下,不知道是在笑自己还是刘洪。
坐在一旁的王明如坐针毡。
早知道不问了…
没想到打开话匣子的时公子这么能聊。
时蔚然继续说着。
最后也跟他说的一样,谈崩了,毕竟不是京城,天津地带,还是刘洪的天下。
“你个小兔崽子说什么呢!”餐桌上的刘红被时蔚然惹急了眼,怒道。
“刘先生,我给足了你面子,这个生意我也让步足够多,你还是不满意,也别怪我不留情面了。”
时蔚然说着,虽是笑着,但额头上的青筋依然暴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