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临渊自己一个人乱糟糟的想了一堆,不知不觉肚子就咕咕的响起来了。
他看了一眼时间,都已经七点多了。
黎沫怎么还没招呼他去吃饭?她还敢生上气了?
傅临渊出了书房,大步往客厅走,结果一眼就看见黎沫瑟瑟发抖的蜷缩在沙发上,整个人看上去又可怜又羸弱。
她没去收拾自己?
傅临渊一愣。
傍晚的风顺着阳台没关紧的窗户吹进来,傅临渊不由得打了一个寒噤。
下一秒,他就赶紧上去:“黎沫……”
……
黎沫又发烧了。
傅临渊看着私人医生熟练的给黎沫打针,输液,心里颇不是滋味。
“等液体输完后,你再给她量个体温,看看烧退了没。如果一直高烧不退,就送医院吧;如果烧退到38°以下,就一天三顿按时吃退烧药。”
医生嘱咐完后,就离开了。
傅临渊没错过医生眼底的那一丝怜悯,他盯着昏迷不醒的黎沫,有点懊恼的抓了抓头发。
虽然刚刚黎沫扎针时,只伸出了一只手,可是手腕处的青紫抓痕,任谁都知道她刚刚经历了什么。
傅临渊越看那青紫抓痕,越觉得扎眼,甚至觉得心里有点堵得慌。
他踢掉鞋子,动作轻柔的上了床,从身后轻轻的抱住黎沫。
这样也许会好点快一点吧,他心想。
液体一直输到半夜一点,黎沫终于醒了。
她还没有睁开眼睛,就觉得整个人被一团炙热的气息给包围了。
不用想,除了傅临渊也不会有别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