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哦,问我妈,或者小婶,她们天天买菜的。”
庄严突然发现自己的杆子也黑标了,赶紧扑上去一提。
手上就传来一股大力,差点没抓住鱼竿。
稳住身形之后,就轻松很多,跟前天那条12斤的差很远。
今天用的杆子还是石根叔的,带了渔轮的那根。
“扁头,这轮子怎么用?”
扁头那边已经重新挂饵下竿了,就放下杆子,过来指着教,怎么锁线啊之类的。
庄严感觉力道其实不大,就直接手摇了。
一开始还能感觉到拉拽,后来感觉到鱼放弃挣扎了。
拉起来一看,也是条鲫鱼,还没扁头那条大。
但是经历了昨晚的空军,这才过多长时间,已经很可以了。
把鱼丢进桶里,突然看到一旁的地笼。
“扁头,你看下我的杆子,我去把这些地笼放了。”
“好,哥,那你小心点,这水边大晚上的,蛇可多。”
“是哦,昨晚都钻地笼里了,吓我一跳。”
扁头就站起来,说要跟着一起去,庄严没让。
带上头灯,自顾自的找地方去下地笼了。
好在,一路下地笼,并没有碰到蛇。
等回到钓点,桶里又多了两条,都是鲫鱼,有一条看上去都有34斤了。
“可以啊,这么点功夫又上两条。”
“嘿嘿,那是沾了哥的光。”
“扯啊,哪学的马匹功夫,咱兄弟俩不来这套。”
这扁头,又是傻小,月光下,缺了的门牙,就显得很是狰狞。
但庄严却觉得踏实很多,这傻小子,从小就缺根筋,认死理。
小时候,庄严在村里的小伙伴其实不少,爷爷却独独点了他。
庄严重新挂饵下竿,给扁头散了根烟,软经典。
“哥,这烟很冲啊,够劲。”
“我就好这口,在南方,老烟枪才抽这个。”
哥俩又开始闲聊,好多年没见,几句话聊下来,感觉更近了些。
庄严是能感受到扁头的变化的,就是身上那股狠劲,再就是多了一份稳重。
够稳够狠,才能混的下去。
“你在县城,那个孙一凡也在县城,你俩就没碰上?”
“怎么可能没碰上,不止是碰,还斗过几次,越场子弄过两回。”
“然后呢?”
“这小子别看面上嚣张的很,跟我们斗狠,他还嫩。”
“嗯,别去打罗了,以后碰上,我来弄他。”
“嘿嘿,你出主意,我上手,哎哟,又来鱼了。”
哥俩嘛,要么一条不上,要么一起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