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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有一种幸福叫做守候(第1页)

幸福,除了现实中我们拥有的一切,有时,它还是深藏在每个人内心的守候——为人生的约定,为事业的梦想,为一次擦肩而过的爱情。

有一种幸福叫做守候

幸福,除了现实中我们拥有的一切,有时,它还是深藏在每个人内心的守候——为人生的约定,为事业的梦想,为一次擦肩而过的爱情。

上个世纪60年代,一个上海的中学生插队来到北大荒。

那年他才满17岁,还没有读懂这个世界,就被无情的命运从都市抛到这个冰天雪地的异乡。

他五光十色的生活瞬间被苍凉的荒野湮没,他曾痴痴望着南方,每晚在梦里哭泣,但醒来眼前还是天苍苍、野茫茫。寂寞与思乡让这个还没长大的孩子陷入了人生的低谷。

就在这时,一个北方女孩走进了他的视线。那个年代的北大荒,爱情这个字眼还没有流行,一个不到17岁的小伙子,一个刚刚15岁的姑娘,更不会说“我爱你”、“你爱我”的,说到底,他们连手都没敢拉过,他们就那样远远地、默默地被彼此懵懂的情愫牵系着。

爱情让他适应了荒原,除了野草,他还看到了美丽的花朵。几年的相恋后,他们准备结婚了,准备死心塌地在那里过一辈子。那些日子,他们沉浸在喜悦与兴奋中,相约着执子之手,与子偕老。这对被时代抛在一起的患难情侣,用汗与泪浇灌的爱情之花终于要绽放了。但命运弄人,就在这时,一纸文件把他们从喜悦中惊醒了——所有知青大返城,他的家庭政策被落实了,他可以回上海上大学了。他不知所措,她鼓励他回去,而自己会在北方等着他回来娶她。

分别的前一天晚上,荒原上的月亮特别圆。她说:“不知道人今后能不能圆。”他就发誓,一定会回来娶她。她幸福地笑了。他终于踏上了南下的列车。

从此,她最幸福的事,就是守候,漫长的守候。每天,她都要看看他临走时没有带走的换洗衣服,回忆他每一句话,每一个笑容。他大学毕业那年,她每天都兴冲冲跑到县城的火车站,直到人群散尽。那些天,车站的工作人员都知道她的事了,就劝她,别等了,因为从没见过走了后又回来的。对此她置之一笑,然后回家去等他。

春去春又回,雁去雁又归,她一直守候着,用一个女人一生中最美好的时光。其实,回到了他久违的都市后,他的父母就每天劝他忘记她,忘记北大荒的生活和一切,他说他做不到,母亲就每天看着他,父亲还模仿他的笔迹,寄了一封信给北大荒的她:我不会跟你结婚的,我们分手吧。

收到信,她晴天霹雳一样的感觉,眼睛一黑,一下子靠到门上什么也不知道了。醒来,村子里的人都来劝她,不要再等他了,趁年龄还不大,嫁了算了。但她无动于衷,她把那些人赶出家门,坐在家里守候,她相信,终有一天,他会随候鸟一同飞回来。

他终于被逼着跟父亲老战友的女儿结了婚,她的影子,在他的印象中渐渐淡了。婚后,两口子去了美国,几年后离了婚,他一个人回到上海。就在那一年,与他一起插队的同伴儿回了趟北大荒,那个同伴儿见到了憔悴不堪、一直独身的她。她对那个同伴儿说,不要找他,不要打扰他的生活,这是我自己的选择。其实这个同伴儿好几年前就调到青岛工作了,早就跟他失去了联系。可事情就这样凑巧,有一次他去上海出差,临离开前去一家商场买东西,他下班回家也碰巧路过这家商场,于是,这两个二十年没见面的老朋友巧遇了。同伴儿问他,你知不知道有个人一直在等着你。他说谁呀,同伴提到她的名字。他差点没摔倒。他丢掉了手里的东西,发疯一般踏上了北去的列车,这个冬天,距离他和她最后一次见面已经整整十八年。

那天,当她在屋子里整理他当年留下的衣物时,房门被推开了。她抬头,刚好看到他含泪的眼睛。

十八年,十八年的风刀霜剑,能沧桑多少心灵,荒芜多少爱情,削平多少誓言呀!

十八年的苦苦守候,如果说最开始那是望穿秋水的等待,到了后来等待对于她来说已经变成了一种习惯。她像一个勇士一样守候着自己的幸福。

幸福,除了现实中我们拥有的一切,有时,它还是深藏在每个人内心的守候—为人生的约定,为事业的梦想,为一次擦肩而过的爱情。

有一颗时刻守候的心灵,就永远会有即将到来的幸福!

别笑我傻,我是幸福的傻瓜

他轻轻地用手背拭去我的泪水,然后把我拉到阳光下。我发现他的眼睛也湿了。

刚结婚那会儿,我也拿那个老掉牙的题目考先生:“假如我和你妈一同掉进河里,你先救谁?”我知道先生是个大孝子,这问题对他而言很残酷。但反正是假设,也无妨。我只想听听一个美丽的谎言:“我当然先救你这个娇妻了!”但大出我的意料之外,他狡猾地说:“先救母亲,再跳下河与你共赴黄泉!”我仍然感动,不为他的机智,只为他的悲壮。平淡恩爱的日子就这样过下去,但我仍保持这个毛病,喜欢问一些很低级的问题。我小心眼,害怕失去他和幸福,特别是家庭收入提高之后。因为我常听朋友说,男人一旦钱包鼓了起来,很快就会忘了自己是谁。

一天晚上,我的老毛病又上来了。

起因是他开玩笑说,想做一顿“最后的晚餐”。我便顺口问道:“假如我死了,你会不会再娶?”看他迟疑着不答,我便替他抢答了:“不再娶!”爱情是自私的。这是我当时内心的真话。他也故作严肃地点点头。

第二天,我在单位上班,莫名其妙地又想起这个问题。前思后想,觉得“不许再娶”也太霸道了。如果那样,他该多孤单呀!而且平常他都是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没有太太,不知他该怎么生活?

刹那间,我心里很难受,便立马改变主意,想打他手机,告诉他“可以再娶”。可手机不知为何一直打不进去。他单位里的同事说,他骑摩托车出来了。打到家里,没有人接。一个早上,我都在焦急恍惚中度过。中午下班了,便急急忙忙往家里跑。

我骑车技术本来就不好,因为慌乱,差点撞上汽车。我心里一直在祈祷:小心,一定不能出车祸死在路上!我要把自己的“决定”告诉他,否则我真的死了,来不及告诉他这些,他的后半生该多孤苦!这么想着,不争气的泪水就涌了出来……几乎是一路流着泪赶到家里。丈夫刚好要开门进去。我疯狂地冲过去,紧紧地抱住他,上气不接下气地说:“你可以再娶!”丈夫莫名其妙,甚至有点被我吓呆了!

当我把自己一个上午的心情全告诉他后,他郑重地点点头。这种听话,让我再次涌出泪水,但不知这是什么滋味。

他轻轻地用手背拭去我的泪水,然后把我拉到阳光下。我发现他的眼睛也湿了。他心疼地说:“我的傻瓜!”阳光多美好,我怎么能孰视无睹?

上帝会安排天使来

上帝会安排天使来,但是,天使的翅膀就在你自己心里。

认识易蓉时,这个36岁的女子已经在轮椅上度过了13年。

她是18岁那年得的渐进性风湿性关节炎。最初5年,还勉强能走,只是不断地打绊子,仿佛有恶作剧者时时伸出绊脚索,使她踉跄欲跌。之后,症状越来越重,每到夜深,每个骨节都有啮咬般的痛,虫咬、蚁咬、蜂蜇般的痛,无法形容,无从逃避。她形容自己:“我被病痛煎熬,虽摇了一百次白旗,仍不被宽恕,仍不许投降。”还说,“母亲孕育了我,我孕育了死亡。”

我们要去访问她,她寄来许多照片让我们“有个心理准备”。奇怪,照片上的她完全不像病人,神定气闲,双手插于裤袋中,像度假的白领一族。她甚至还能倚墙而立——最美的一张照片,像极了奥黛丽·赫本的一张经典剧照。她倚立在月亮门旁,穿蓝印花布夹袄,蓝色长裤,手窝在裤袋中,朝向镜头,满足而苍茫地笑。到底哪一个是真实的她,坐在轮椅上的女人,还是倚门生闲情的女人?打电话过去问她,她说:”照片是五年前拍的,那时手指已经完全变形,四个指关节已经痛到断,所以所有的照片里,手都自然而然地藏着。那天能站立,是个奇迹。现在情况更糟,肘与肩都受病魔掌控,自己想抬手梳个麻花辫,也不能。“

然而她所有的照片上都梳个麻花辫,俏伶伶的独辫,衬得她的额头宽广而忧郁,眼神里有孩子气的憧憬。

不由追问:这么多年,谁替你梳的头?

母亲,丈夫,前夫,母亲,前夫现在的妻子。

每一个词都是她的路,她的泪与笑,听上去石破天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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