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阿蛮最喜欢的还是他的胸肌,嗯,腹肌其实也很完美,紧绷起来的手感很舒服,一旦摸起来,手就跟黏在上面那样下不来。
阿蛮自己也有。
可是摸自己,和摸自己的男人,那能一样吗?
理智被糖浆糊得彻底,阿蛮好不容易才从黏糊糊的情绪里清醒,才想起来问一句战事情况。
少司君只道顺利,便又用自己冰凉凉的鼻尖来蹭阿蛮的脸。
阿蛮捂住他的鼻子,嘟哝着:“不是刚睡吗?怎又凉凉的。”
少司君用脸顶了顶阿蛮的掌心,慢吞吞地说:“比你先醒了一会。”
阿蛮捏了捏少司君的鼻尖,又打了个哈欠。
就在这个时候,原本还算安静的营地响起了别样的动静。阿蛮竖起耳朵听了许久,方才放下心来。
应当是史路和卜雍回来了。
“听闻阿蛮今日立下大功……”少司君下半句话还没说完,就被阿蛮随手堵住。
“别,这话旁人说来恭维就算了,从你嘴巴里说出来,怎么听都有些别扭。”
“别个说得,我便说不得?”少司君哪怕在阿蛮的暴力堵嘴下,还是将那话说了出来。
他抓着阿蛮的那只手,细细啃咬着手掌的边缘。
这是一双布满老茧的手。
少司君却偏爱那些地方,肥厚的舌头擦过粗糙处,那痒痒的感觉几乎钻进阿蛮的心里。
阿蛮翻了个白眼,翻身压在少司君的腰上。男人的双手下意识掐住阿蛮的屁|股,仰头看他。
“那点小事,在你面前不值一提。”阿蛮的声音听起来还没睡醒,带着一些含糊,“不数数自己身上有几道伤口?”
他抽回手,手指在少司君赤裸的胸膛划过,肋骨处正有两三道将将愈合的粉红伤疤,别处便有更多。
少司君的打法,就是拿自己在冒险。
清君侧的名头打出来,谁都想要少司君的脑袋,可他偏要亲自带兵穿行在战场上厮杀,每一次都敢为人先冲杀在最前方。
有时候阿蛮觉得,少司君就是为此而生。
他擅长、并且喜欢此道。
“本是在说你,说我做什么?”少司君平静地说,“我觉得阿蛮厉害极了。”
“就算没有我,营地又不是没人守着。”阿蛮笑了起来,“你就是想说我好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