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过?
洗了何处?
这话一说出来,少司君的眼神暗了下来,幽幽地望着阿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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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蛮差点没把少司君给踹下去。
少司君无辜,舔着嘴角,“不是阿蛮说,要让我敞开了吃吗?”
男人的眼角微红,充斥着欲|望的焰火,将将平复的眼底幽深如海,难以看透底色。
阿蛮咬牙切齿,羞恼地将被子扯上来盖住自己。
想了想还是觉得过分,扑过去在少司君的胸前狠狠咬了一口。
哼。
阿蛮终于气顺了。
少司君忽而撑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他。
“你要干嘛?”
许是刚刚才偷袭过少司君,这下阿蛮也下意识缩起来试图护住自己。
少司君笑了。
是那种压着气声的笑。
“你以为我想做什么?”
阿蛮一巴掌盖在少司君的脸上将他往外推,恼怒地说:“我以为你要发癫。”
少司君笑得更开怀。
他抓着阿蛮的手指亲了两口,将人抓到了自己怀里。
两人赤|裸地贴在一起,阿蛮别扭地动了两下,少司君就掐了掐他的腰,“我不乱来。”
阿蛮勉勉强强相信了少司君。
少司君把玩着阿蛮的手指,漫不经心地说:“过几日,应当会在陈县会谈。”他先前让阿蛮去旁听会议,但阿蛮不愿意去,他也没有强求,事后便会将讨论的结果说给他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