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很快,他撇开视线,烦躁的打断了宋时莺:“我跟你说爸的事,你别扯这些!”
周祈话音一落,手术室的门被打开。
周誉森结束手术被推了出来。
“谁是病人家属?”
“我们是!”
周祈一把推开宋时莺牵着林安然同时冲了上去。
宋时莺失了重心重重跌在长椅上。
“病人轻微脑梗,送来的及时,没什么大碍。”
医生的话在走廊严肃响起。
周祈和林安然同时鞠躬感谢医生,又扑过去看周誉森。
这副画面就在宋时莺面前,可她却感觉不到心痛了。
宋时莺努力撑着身子站起来,眼前猛地一黑。
她缓了好久,才没让自己倒下,艰难转身朝外走去。
周誉森的呼唤声在她背后响起:“时莺……”
还没说完,就被周祈嫌弃的声音打断:“您还叫她做什么,她连照顾你都不愿意,走了就走了!”
“您对她那么好她都不领情,就让她作吧,作完了迟早会回来的!”
宋时莺将这两句话静静地收入耳里。
大概被伤到麻木,她只是释怀一笑。
回来?
从决定离婚的那刻起,丈夫和儿子她都不打算要了。
宋时莺没有停留,继续迈步朝前走,却冷不丁撞上一堵结实的人墙。
她垂头弱声道歉:“不好意思……”
话未落地。
面前这堵人墙却突然间直直跪在宋时莺面前,声音哽咽:“妈,儿子终于找到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