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善长却是无语的看了自己儿子一眼:“那当初胡惟庸案,还只是胡惟庸一人大权独揽而已,后来怎会杀四万人?”
李淇一愣,跟着面露惊色说道:“上位要再次大开杀戒?”
“你啊。。。。。。”
李善长却是叹了口气,无奈解释说道:“为父跟你说了多少遍,上位这个人,要么不做,要做做绝。”
“他将文臣架在火上烤。。。。。。下一步要动的,就是整个儒家。”
“那这。。。。。。”
李淇听到这,顿时有些惊慌失措:“爹,那你岂不是成了千古罪人?”
李善长又是头疼无奈的,看了自己这个长子一眼:“看来任以虚说的确实是没错。”
“儒家确实是会让思维僵化,会将人给教的麻木。。。。。。。。”
“你要透过现象看本质!”
“千古罪人,是阻碍历史车轮,滚滚向前之人,如今上位是顺势而为!”
“现在儒家才是千古罪人!”
“啊?”李祺一脸懵。
“你啊什么!你这脑子。。。。。。真被儒家搞得僵化了不成?”
李善长恨铁不成钢的说道:“你来沿着任以虚的思路说说,现在我该推举什么人!”
李善长虽也是书生,但却杂学博通,学的是权谋之道,倒也没有真奉儒家为至圣。
可现在,李善长突然绝望的发现,似乎自己这个儿子,真被儒家给教坏了。
他将儒家奉为绝对正确的学说。
人一旦心中有了绝对正确,不容怀疑的信念,就容易走向僵化与偏激,就像是自己这个倒霉儿子这样。。。。。。
“这个。。。。。。”
李淇却是苦苦思索说道:“首先肯定得是文臣,而且是儒家宗师。”
“宋濂已死,那应该是。…。。。。刘三吾?”
李善长皱眉说道:“那老家伙被李景隆给打败,名声已坏,被士林引以为耻,看成是给儒家丢人的废物。”
“那是。。。。。。”
李淇继续思索,忽然说道:“近来,年轻一辈中的方孝孺,却是声名鹊起。”
“他博通儒学,还近来频频为儒家发声,在士林文坛中声名鹊起,俨然有成为下一代文坛宗师的迹象。”
“嗯。。。。。。。。。”
李善长这才脸色稍缓,点头说道:“他一人,过于年轻,还有呢?”
“还有?”
李淇继续苦思。
可此时,李善长却是看不下去了,无奈说道:“是你爹我!”
“我才是天下文臣领袖所在!”
“我不自我引退,儒家如何能除!”
此言落下,李淇顿时瞠目结舌,赶忙要说什么。
但李善长却是一摆手,叹息说道:“我也不想就此引退,但是。。。。。。谁让任以虚不待见儒家。。。。”
“为父只好以己身,化为任以虚跟上位手中的利剑,刺向儒家与卫所制度。。。。。。”
说到这里,他也是面露自嘲苦笑。
堂堂前任丞相,竟落得以身为剑的地步,简直是凄惨落魄。。。。。
而从头到尾这一切,都是因为任以虚,他讲一次课,就得报废一个前任丞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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