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那开合的领口处,能看到两片雪白微微隆起,吹弹可破的肌肤在阳光下反射着耀人的光泽……
“咳……咳……”如此亲密的接触,以及如此诱人的躯体,搞得张鹏飞紧张得连连咳嗽起来。
贺楚涵发现了张鹏飞目光的异样,顺嘴他的眼光往下看,“妈呀!”叫了一声推开张鹏飞,双手护住前胸,心道这下可吃大亏了,“流氓!”
张鹏飞抓抓头发,说:“走吧,我们回去吧,别在这里愣着了……”
贺楚涵大受委屈地白了他一眼,不依不饶地说:“让我原谅你也行,晚上陪我逛街好吗?听说延春是夜生活的城市,我想让你陪我走走。”
“好,好,别说逛街了,陪睡都行!”
“瞧你那德行吧,我和猪睡都不和你睡!”
“嗯,那头猪真是倒霉!”
“张……鹏……飞……”贺楚涵停下脚步回头一眼不眨地瞧着张鹏飞,双手抱在前胸。
张鹏飞知道事情不好,立刻陪着笑脸说:“我是说那只猪真他妈的幸福!”
“狗嘴吐不出象牙来!你下一次如果还这么对我,那我……我……”贺楚涵举起了小拳头向张鹏飞示意。
“姑奶奶,我可不敢了,您快上车吧!”张鹏飞像坤士一样摆了个请的手势,让贺楚涵心里一阵得意。
人的心情变了,一切都跟着转变,联想到刚才柳叶一家人的悲苦,贺楚涵此刻才觉得自己真幸福。坐在半新不旧的捷达车里,就感觉像坐着宝马那么舒服。
在车上,张鹏飞接到了老同学吴德荣的电话。本来张鹏飞还奇怪呢,最夜分手,按理这小子今天应该给自己打电话的。其实也怪不得吴德荣,此刻他刚从那两位小妹的身上爬起来,脸都没来得急洗呢。
“大飞,昨天晚上开心吧?”
张鹏飞下意识地扫了一眼旁边的贺楚涵,笑骂道:“你小子嘴里准没好话!”
“哈哈,那妞味道不错吧,是不是雏?”
张鹏飞又扫了一眼贺楚涵,发现这丫头紧紧地盯着自己,眼珠都不转一下,竖起了耳朵偷听。
“那个……我开车呢,有事回去说,我先挂了啊……”
“哈哈,旁边有女人吧,那个……”不等吴德荣说完,张鹏飞已经挂断了电话。
贺楚涵见他收好手机,不以为然地问道:“谁打的电话啊?”
张鹏飞就叹息道:“这还没结婚呢,你就管这么严,万一真和你结婚了,那我岂不是……”
不等他说完,贺楚涵已经进行了反击,感觉到手臂上的疼痛,他聪明地闭上嘴不说话了。
贺楚涵安静下来,张鹏飞也专心开车,可心里却想起来了另外一个人,吴德荣的电话,让他的眼前出现了红衣女人。
梅小姐,你还好吗?昨天晚上是我对不起你,如果以后还有见面的机会,我张鹏飞一定向你赔罪!
……
回到宾馆以后,天已经快黑了,张鹏飞做得第一件事就是向江山书记汇报,详细说了柳叶家里的情况。江山书记听后点点头,然后看看表,说了句:“省厅的人晚上就到了。”
张鹏飞知道不该问的不能问,便说:“江书记,没什么事我先出去了。”
江书记摆了摆手,说:“另一组回来了,你去通知大家过来开个会。”
张鹏飞点头退出去,把大家召集到会议室开会。会议室里坐满了人,另一组人马看表情很凝重。江书记让一位老同志给大家介绍了情况。
原来在建设局招投标科挂了个副科长的方少聪利用职务之便,以及打着父亲的名号,私自承接了不少修路工程,违法操作不说,单是工程质量就不过关。今天找到他时,他对这些自然矢口否认。
除了这些,这小子用利用父亲的关系,帮人办事收中介费,问题着实不少。可有些问题明摆着,暗中调查也能查出来,苦于没有第一手证剧,没有人敢出面作证。
几人一筹莫展,到那家承建公司一调查,法人代表是别人的名子,虽然谁都知道方少聪是这家公司的老板,可却找不到任何材料证明。那家公司的员工见到有人寻问方少聪和公司的关系,立刻跑得远远的。
一位上了年纪的门卫老大爷还信誓旦旦地说:“你们快走吧,这家公司不是你们能得罪得了的,人家啊上面有人,曾经有很多人都来查过,可最后还不是不了了知,不管你们是哪的人,没用的。”
“混帐!”江山书记拍起了桌子,把下面的人吓了一跳。“明天继续缠着他,我就不信找不到证剧,如果必要,就查他们公司的账,或者以施工质量为名刑拘公司负责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