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只未曾跑向他,反倒对着一旁的北国紧张兮兮。
“怎么样怎么样?他伤到你没有?”
南庭月嘴角噙着笑意,这是别人不曾瞧见过的。
他摇头,随即牵起只只。
“虽没有外伤,但朕心慌的很,许是吓到了,郡主还是替朕看看。”
秦洛白:“……”
于是,他就看着自家小棉袄狠狠瞪了自己一眼。
那一刻,棉袄变战袍。
小棉袄那一眼恨不得在自己身上捅出个窟窿。
秦洛白被伤了心,一时间僵在原地痛苦不已。
只只被南庭月拽回了自己房间里。
那个人前总冰冷沉默,不苟言笑的男人,此刻却以一个极其依赖的姿势将怀里的姑娘紧紧拥着。
他脸颊轻轻蹭着只只的发顶,嘴里的话也软的很:“韵儿,我能这么叫你么?”
只只心口一跳,这个称呼很新奇,从未有人如此唤过。
被人重视又亲昵的称呼。
她忍不住笑:“你是如何想到叫这个称呼的?以前从未有人喊过。”
南庭月道:“我就要不一样的,同别人都不一样,这个名字只有我能叫,只能我叫。”
哪怕是对于一个名字,他也这般执着。
只只心里热乎乎的:“好,只允许你这么叫。”
南庭月拥着只只站了一会儿,随即将人松开,脸上的表情复而变得认真几分。
“小郡主,朕这几日怕是性命堪舆。”
只只看着他脸上的表情,笑:“谁叫北帝陛下胆大包天,非要求娶本郡主呢?”
“朕心悦郡主,此生只想要郡主一人,所以,这桩婚事即便天下人皆不同意,朕也要求。”
只只用看好戏的眼神儿盯着他:“阿月,你说我爹爹和大哥哥他们,若是不同意我嫁与你,那该如何?”
“他们若是不同意,我便求得他们同意,他们若是再不同意,那我便弃了北国江山,与你执子之手,想携到老。”
“砰——”
只只心里正感动着,身后的门被人一脚踹开,来人竟是秦洛白。
“好啊你们!秦小五,他竟是那个小乞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