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是我唐突了……”蒙嘉慧咬了咬嘴唇,脸上挤出一丝略显牵强的笑容,说完这句话后,便强忍着心中的委屈与失落,踩着那十二厘米的高跟鞋转身准备离开。
她每走一步,高跟鞋与地面碰撞发出的“哒哒”声都仿佛敲在人心上,那修身的长裙随着她的步伐轻轻摇曳,裙摆时不时地摆动间,露出她那白皙修长的小腿,那小腿的曲线在灯光的映照下显得异常性感,肌肤细腻而光洁,仿佛羊脂玉一般,散发着诱人的光泽,再加上她那凹凸有致的身材,整个背影都透着一种别样的魅力,让人忍不住想要再多看几眼。
林织夏刚刚跟蒙嘉慧擦肩而过的时候,眼角的余光瞥见了蒙嘉慧的眼神,那原本倔强的眼眸里此刻好像泛着晶莹的泪珠,就像是蒙上了一层水雾一般,仿佛下一秒那眼泪就要夺眶而出了。
可她却又在极力地忍耐着,显然是不想在傅钦洲的面前失态,哪怕心里再难过,也要强撑着维持住自己的体面,那副模样,还真让人有些心生怜悯。
“哇靠,还是不是男人,这都能忍住?”林织夏实在是忍不住了,小声地嘀咕着,她心里想着蒙嘉慧不管怎么说也算是个很有韵味的女子呀,就这身材和刚刚那副楚楚可怜的样子,换做一般的男人,怕是早就心软了,可这傅钦洲倒好,还真是个不解风情的主儿。她一边暗自腹诽着,一边在心里庆幸自己刚刚没有贸然行动,不然被蒙嘉慧盯上可就麻烦了。
林织夏正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一不留神,刚抬起头就猛地撞到了一个健硕的胸膛上,那结实的肌肉撞得她鼻子一阵发酸,她下意识地往后退了几步,揉了揉鼻子,赶忙说道:“啊……抱歉抱歉,我不小心的。”她心里暗暗叫苦,今天这运气可真是太差了,先是计划被蒙嘉慧打乱,现在又撞上了人。
“你在嘀咕些什么呢?”男人低沉而富有磁性的声音从林织夏的头顶上传来,那声音里透着一丝疑惑,又似乎带着些许探究,让人听了心里莫名地一紧。林织夏心里“咯噔”一下,暗暗祈祷着傅钦洲可千万不要观察自己,不然自己这一身清洁工的打扮,还在这儿嘀咕个不停,可怎么解释才好呢。
她缓缓地抬起头,顺着那宽阔的胸膛往上看去,当看清眼前人的面容时,她的心瞬间凉了半截,果然,站在她面前的正是傅钦洲,那深邃的眼眸正紧紧地盯着她,仿佛要将她看穿一般。
林织夏刚想要急切地解释一番,试图说明自己真的只是不小心撞到了他,并非有意为之,可话还没来得及说出口呢,就听到男人不屑地冷哼了一声,那声音里满是鄙夷,紧接着便冷冷地抛下一句:“雕虫小技,痴心妄想!”那话语如同一记重锤,狠狠砸在了林织夏的心头,让她一下子愣在了原地。
说完,傅钦洲连看都不再看她一眼,迈着那沉稳而又带着几分冷厉的步伐,径直就走了出去,只留下林织夏一人站在原地,一脸懵逼,完全没搞清楚状况。
她瞪大了眼睛,呆呆地望着傅钦洲离去的方向,心里满是疑惑,实在是不明白傅钦洲这话是什么意思呀。
正觉得奇怪的时候,林织夏下意识地低头看了看自己,这才发现不知何时,自己身上那件工作服大大的敞开了。这工作服本就是宽松的款式,刚刚那一撞,估计是把扣子给蹭开了。
若是跟林织夏差不多身高的人,站在她面前倒也还好,可傅钦洲那身高着实优越,比她高出了不少呢。所以以傅钦洲的身高,只要稍稍低头看,就能毫无阻碍地看到林织夏那若隐若现的酥胸了。
林织夏顿时就感觉脸上像火烧一样,“腾”地一下红了起来,那红晕迅速蔓延到了耳根,她赶忙伸手去拉工作服的衣襟,手都有些慌乱地颤抖着,心里又羞又急。
“完了……傅钦洲一定以为自己是妄图攀高枝的清洁工……刚刚在勾引他呢!”林织夏在心里叫苦不迭,她怎么也没想到会发生这样尴尬又让人误会的事儿啊,这下可好,自己原本只是想找机会把芯片还回去,现在倒好,怕是在傅钦洲心里已经成了那种不知廉耻、想要靠不正当手段上位的人了,这可真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她懊恼地跺了跺脚,眉头紧紧地皱在一起,觉得今天这事儿真是糟糕透顶,原本的计划全被打乱不说,还平白给自己惹了这么大一个麻烦。
林织夏满心无奈,原本的计划这下算是彻底泡汤了,她只能暗暗叹了口气,想着接下来也只能见机行事了,当务之急是先把芯片好好收拾好,可千万不能弄丢了,毕竟这东西关乎着太多的事儿了。她小心翼翼地把装着芯片的盒子整理妥当,仔细地检查了一番,确认没问题后,便匆匆朝着洗手间走去,打算赶紧把这一身清洁工的衣服换掉,省得再惹出什么不必要的麻烦来。
刚走进洗手间,就听到里面传来叽叽喳喳的议论声,声音是从隔间里传出来的,那几个人似乎聊得正起劲儿呢。
“你们听说了吗?有个清洁工居然狗胆包天去健身房勾引傅总!现在傅总已经跟红姑反馈了,红姑正在盘点到底是哪个清洁工这么不知死活呢!”一个略显尖细的声音带着满满的惊讶和不屑说道,那语气里仿佛这件事是什么天大的笑话一样。
“我的天呐,夏色的清洁工好像都是年纪五六十的大妈吧?想要跟傅总在一起?这也太异想天开了吧?十八岁的年轻小姑娘都勾搭不上呢,大妈能搭上?”另一个声音紧接着附和道,话语里透着毫不掩饰的嘲讽,似乎觉得这事儿荒唐至极。
“这不是听说傅总不近女色吗?那大妈估计就想要拼一把,觉得傅总喜欢另类的口味,比如恋老癖之类的……”又一个声音阴阳怪气地猜测着,话一出口,几个人便哄堂大笑起来,那笑声在洗手间里回荡着,格外刺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