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晚宁再次佩服他的身体素质。
她看了看怀中的酒,不太想喝。
好在司烬爵也没逼她,只是冷然的坐在那,看着池中波光涟漪。
时间一分一秒的划过,司烬爵的酒已然喝完。
林晚宁的还纹丝未动。
这会儿,她终于发现一件事。
司烬爵的心情似乎不好。
林晚宁抿紧唇,无声的眸光观察他。
着实想不到这个能一手遮天的煞神,有什么烦心事?
是江家?
林晚宁识趣儿的没多问。
然而,司烬爵显然发现她打量的眸光,忽然开了口,“猜的什么?说来听听。”
“没什么。”
“不乖?”
司烬爵的眸光睨了过来,“嗯?”
林晚宁一耸肩,索性直说,“你心情不好,我猜是因为江家。”
司烬爵的眸光凝在她脸上,越来越深。,
林晚宁心里有点忐忑,正当她不确定这煞神是什么意思时,他突然低笑道,“你说错一点。”
“不是心情不好,是在思考。”
“思考……什么?”
“是给他们个痛快,还是接着玩弄。”
林晚宁扯了扯唇角,“司先生,你开心就好。”
亭边,鱼竿还是没有动静。
林晚宁有点奇怪,“这里的鱼很难钓?”
“想去试试?”
林晚宁有段时间很喜欢钓鱼,认为它是个修身养性,又少不了运气和实力的游戏。
在荒岛监狱时,在偶尔的犯人放风时间中,她也会找些树杈之类的东西,做个简易鱼竿。
能钓到的话,便能填填肚子。
闻声,林晚宁轻快应道,“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