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昌永生就让女儿拉着他的手,开心地笑道:“那好吧,让我闺女领着我走几步?”
姬昌雅芳用力点头,笑容灿烂地说道:“好嘞!”
姬昌俊霖也从床上爬下来,抓住了姬昌永生的另一只手。
姬昌永生委实有些感动,他让女儿和儿子各牵着一只手,努力装出一副小心翼翼的样子,在病房里慢慢踱步,轻快地哼唱着。
跟着感觉走,紧抓住梦的手,脚步越来越轻,越来越快活。
尽情挥洒自己的笑容,爱情会在任何地方等我。
。。。。。。
我的未来不是梦。。。。。。
姬昌永生一边哼唱着,一边感受着手脚和各处关节。
自我感觉良好无碍。
温婉玥一直没有放松警惕,两眼始终注视着姬昌永生的一举一动,就怕他突然又晕倒了。
想起当时在阿冈昆公园时的情景,正在抒发感情的姬昌永生,突然毫无征兆地发出惨叫声,然后直接摔倒在地,不省人事,吓得她当时腿都软了,踉踉跄跄地扑倒在姬昌永生的身边,大脑空白的她,当时除了呼喊,不知道该干什么,这让她至今想起来,仍然心有余悸。
以她对姬昌永生的了解,很少有什么伤痛能让他发出惨叫并直接晕厥的,所以,她当时一瞬间所担心的是有关性命的,哪怕那个西人女孩跟她说脉搏和心跳等都正常,她也一直没有放心下来。
在医院的时候,温婉玥甚至从心里埋怨过姬昌永生的师父,就是他让他们一家人移民到北极洲的,但埋怨又有什么用呢,又没有什么后悔药。
除了现场情不自禁地流泪外,她努力让自己显得更坚强,把几次要流出来的泪水都强行了憋了回去。
唱完一曲,姬昌永生边走边对坐在床边的温婉玥笑着说道:“搅了大家郊游的兴致,又害的你跟孩子们为我担心,真是太抱歉了。刚才这首歌就当是献给你们娘仨的赔礼。”
“芳芳,阳光,爸爸刚才唱的歌好不好听?”
没等女儿和儿子回答,温婉玥就抢答道:“如果不记得歌词,每次听着都像是从没听过的新歌,一听就知道你还是那个你。”
姬昌永生也不觉得尴尬,“我当然知道唱跑调了,我要是唱的跟原唱一样,那原唱还不得失业啊,砸人饭碗的事情我可不做。怎么,你还担心有别人借尸还魂呐?”
“唉!真是邪了门了,大机缘在哪儿还不知道呢,结果,机缘没碰到,倒是先挨了一下,连我都不知道问题出在哪里。原来头疼,现在连点疼的感觉都没有了。还真应了那句天有不测风云,人有旦夕祸福,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
“师父常说命里有时终须有,命里无时莫强求。祸兮,福之所倚;福兮,祸之所伏。我估计啊,如果不受此一难,很难碰到师父说的那个大机缘,这可比唐僧去西天取经要经历的81难幸运多了,起码少了80难。”
温婉玥撅嘴,佯装出生气的样子,“谁需要你的道歉了!什么福兮祸兮的,你只要没事,就是我们所有人的福分!机缘不机缘的都无所谓,有什么机缘,能比你的生命健康和我们大家在一起更重要的?”
姬昌永生笑道:“放心吧,媳妇,我可舍不得留下你和孩子们独自离开。俗话不是说大难不死必有后福么,我现在这不就是满血复活了嘛?寒冰不能断流水,枯木也会再逢春,况你倾国倾城的老公乎?不用扁鹊帮忙,我自己就能起死回生,以后你们就等着享福吧。”
“机缘呐,赶快来吧,补偿补偿我媳妇和孩子们吧!心想事成咯!阿弥陀佛!谢天谢地!阿门!”
见姬昌永生语气轻松,还在逗大家开心,温婉玥与两个孩子,都情不自禁地露出了笑容。
姬昌永生接着说道:“这是我记事以来,第一次躺在医院的病床上,却是因为莫名其妙的原因,是我自己也说不清楚的咄咄怪事,估计医生也不一定能说出个子午卯酉来吧?”
“难怪找不到病因,本来就没病嘛,没病岂可乱投医,是吧,媳妇?估计是阿冈昆那里的土地公不欢迎我。哼!他不欢迎我,老子以后还不去了呢!算老子怕了你成不成!”
温婉玥脸色终于彻底放晴,笑容满面地说道:“这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没想到这世上还有你怕的东西。西方也有土地公吗?”
姬昌永生一本正经地说道:“媳妇说的有道理!有可能东方是土地公,西方是土地婆。土地公宅心仁厚,土地婆刚正不阿,老两口分别的时间长了,见我从东方而来,又没替土地公给她准备点礼物,就准备给我点颜色瞧瞧。”
“你说这是什么事儿啊,土地婆找不到土地公撒气,就拿我来撒气,唉!无妄之灾啊!以后游山玩水的时候,记得兜里多装一点巧克力。”
温婉玥不解,“揣巧克力干什么?”
姬昌永生煞有介事地说道:“当然是给土地婆预备的啦。土地公好酒,估计土地婆肯定喜欢巧克力。媳妇你是嘴甜,不用巧克力也能过关。我长得帅,玉树临风,难免会让土地婆多看上几眼,借机再刮蹭那么一两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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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婉玥撇撇嘴,咪嘴笑道:“你就臭美吧,还敢在这里胡编乱造!那你以后可以多准备一些酒心巧克力,这样不管是土地公,还是土地婆,都能满足他们的需要。”
姬昌永生伸出大拇指,“还是我媳妇想的周到。”
姬昌雅芳这时候在一边插嘴说道:“爸爸,说不定是因为土地奶奶嫉妒我妈妈长得漂亮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