伸手接住她嘴里涌出的黑血,扯着嗓子喊下人去请扇归林。
“大人!大人!您听的到我说话吗?”一月红着眼,声音带上了哭腔。
只是说不出话的白忆篱睁着眼,像个死不瞑目的人一般。
老是这么玩出血晕倒,当事人快要被烦死了。
扇归林赶来后让一月掀开她的后背,在看到蝴蝶骨的黑点扩散到指甲盖那么大时,有些心慌。
连忙跑到在书房工作的国师那把人拖过来。
“行舟,快!快些!我的乖徒儿要撑不住了。”扇归林看着挚友紧赶慢赶还是追不上他,直接把人揽腰抱起赶到房内。
趴在床上的人,看着扇归林这个头发花白的老头子,着急的抱着一位如玉似的男子来时,有些承受不住连连吐血。
不行!画面太辣眼睛,小心脏承受不住。
把何行舟放下,扇归林看着吐血的白忆篱摇着头似乎要承受不住晕了去。
白忆篱感慨着戏精,到底是谁不行了!!!
已经知晓白忆篱伤情的何行舟到了句“冒犯了”,就开始拿着特制的工具给白忆篱逼毒。
一刻钟后,接过随从递来的帕子擦了擦汗。何行舟提笔写了两页纸,“归林,这里是两种药。一份内服,一份用来药浴。你且先跟我去取药。”
药房,何行舟让自己的大徒弟抓药,示意扇归林坐下。
“行舟,是不是娃娃的伤?”扇归林皱眉,心里不安。
饮了口茶,何行舟点头,“这毒虽然被我逼的差不多了,但残余的还是有一定的危害。
虽然祭司的身体有神明赐福,但也顶不住这种霸道的毒。”
温润的眼眸里闪过冷意,“归林,你也知道任职期间的祭司基本可以说有不死之身。
但,如果是遇到了专门对付祭司的毒药和武器,那祭司就与常人无异。”
扇归林心一紧,周身气质和容貌有了变化。
冷厉的声音响起,“哼!看来有些找死的碰上枪口子了。忆篱是我选中的祭司,动她就是动我的命。”
她是他从小到大看着长大的。他不仅把她当徒儿,也把她当坐自己的亲人,那些人真的是活腻了。
安抚了一下怒火中烧的扇归林,何行舟想到之前听到的传闻,“你说,会不会跟前司使氏族灭门有关?
自从前司使族灭门后,司承阁就消失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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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掌管令在现任司使白族手里,但除了调令一些权势来用,就什么也做不了了。”
“。。。。。。。你是说,是灭前司使族的势力干的?”
如果这么说,就解释的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