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牧平也不满道:“这些日子为了让老师相信你我决裂,昭昭都好久没有同我好好说话了。
“每晚回家都只有我一个人,昭昭一点也不知道心疼我。”
薛容玦有些好笑地看着他:“这法子还不是你提的,我每日还得在月红面前做戏。
“不过,好在月红自请去东宫伺候太子了,我也能稍微松泛些了。”
她说着还伸了一个懒腰。
牧平也始终视线不错地看着她,薛容玦奇怪地问道:“怎么了?我脸上有东西吗?”
牧平也倾身在她唇上轻轻一吻,像偷了腥的猫儿一样笑得开怀:“昭昭就是光华照人,只要昭昭在,我的目光就只会被昭昭吸引。”
“油嘴滑舌,”薛容玦拍了他一下,又想到了什么,“那日宫宴后来兵荒马乱的,我也没来得及问。太子殿下所进献的贺礼,究竟是何人所为?”
牧平也道:“此事乃太子殿下自己所为。”
薛容玦有些惊讶:“那……太子殿下不怕陛下震怒吗?”
牧平也轻轻笑了笑,仿佛觉得她天真得可爱:“陛下即便再震怒,也不能立即把太子殿下拖出去斩了。只要太子殿下活着他就能翻盘,值得一赌。
“太子殿下此人是有些心狠手辣的。”
薛容玦想了想道:“其实这件事情的真相并不重要,一切都取决于陛下的态度。陛下若是想怪罪于太子,不是他做的也得是他做的。若陛下要保太子,是他做的也不是他做的。”
牧平也又忍不出吻了她一下:“昭昭聪慧。”
薛容玦娇嗔地看了他一眼:“别闹。
“这么说来,太子殿下是打算对五皇子一党出手了?”
牧平也点了点头:“太子殿下查到,薛将军之死与崔家有关。”
“那出连贺呢?”
牧平也眉眼间有几分愧色:“对不起,我当初没想到会有崔家人去寻过他。
“我们原计划是想让他归顺北蛮,夺得北蛮臣服大盛。”
“你不怕他反水吗?”
牧平也轻轻摇了摇头:“阿贺的母亲原有丈夫和女儿,后来被出连膺强抢而且。方婶亲眼看着自己的丈夫和女儿惨死在自己眼前。
“阿贺自小是在母亲对父亲的恨中长大的。平心而论,出连膺也不算一个好父亲,和大部分的君主一样。他的喜爱短暂如流星,可方婶只能被困在那严加看管的房子里,无处可逃。
“后来,北蛮战败败退旧都,方婶带着阿贺一路逃逃到了京都,我也是在那时遇到了他们。”
“怪不得。”薛容玦若有所思地说道。
牧平也:“什么?”
薛容玦道:“你带我去见方婶的时候,我就觉得他们母子的关系似乎亲密又疏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