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论何时,都是最耀眼的存在。
为什么这样的人,却会死于他人险恶的阴谋下?为什么死亡偏偏会降临在那个人身上?这个世界不合理,太不合理了!
她紧紧地抱住相框,按在胸口,无声的落泪,压抑地抽噎道:“罗维诺,我这么做到底对不对?”
——
贺父回到病房的时候,贺母便狠狠地瞪着他,质问道:“你刚才去哪儿了?”
“没什么,只是出去透透气而已。”贺父淡淡解释。
贺母冷笑,“透气?是在跟你的小情人儿聊天吧?”
“随便你怎么说吧。”贺父面色不变,扫了一圈病房,却没有看到郝悠然的踪影,问道:“那位郝小姐呢?怎么没看到人?”
“我不想她在屋子里脏了我的眼,叫她去隔壁了。”
“你不怕她跑了吗?”
贺父皱眉。
贺母一听,嗤笑一声,整理了一下自己的头发,轻蔑地说道:“她敢跑吗?如果她还想在A国待下去的话,就算她跑了,她的父母,亲人总是跑不了吧,敢跟那个女人联手伤害我的儿子,我要她生不如死!”
贺父见贺母对巧巧就像是对待杀父仇人似的,叹气道:“我觉得巧巧应该是无辜的。”
事情的真相并不是贺母想的那样,可是究竟如何,贺父现在却不能说。
贺母则是恶狠狠地瞪了贺父一眼,面部有些狰狞,道:“贺关瑞,你究竟是站在哪边的?现在人证物证俱在,你竟然还帮着那个女人说话,你什么居心?”
贺父皱眉,“秋逸嫆,你看看你现在像什么样子?哪有半点大家闺秀的端庄?简直就像个市侩泼妇一样!你再这样,以后的日子没法过了!”
“哈哈,没法过了?”贺母大笑一声,凄凉道:“你总算把实话说出来吧?跟外面的女人很逍遥快活吧?那你还回来干什么?你给我滚!我不想看到你。”
贺母情绪激动,扯动了心脉,又开始难受起来,她捂着胸,大口大口的喘气。
贺父见贺母很痛苦的样子,头疼扶额,还是上前给她顺气,声音缓和了一些,道:“逸嫆,你做事能不能理智一点?”
贺母将贺父的手打开,哭泣道:“你走开,你根本不在乎这个家,我不想再看到你,你给我走!”
“逸嫆……”
“我不要再看到你,你给我走!”贺母不管不顾。
贺父深深地看了贺母一眼,耐心被耗尽了,他站起身,道:“那你就先休息吧,我走了。”
说着,毫不留恋地直接出了门。
贺母见贺父走得那么干脆果断,顿时捂着面痛哭起来,想要出声挽留,可是她的尊严又不允许。
为什么她在乎的人,总是一次次的伤害她?
她的儿子是这样,丈夫也是这样。
她究竟做错了什么?
——
等巧巧跟贺少宸再次回到贺母的病房时,屋内只剩下贺母一人了。
“妈,爸呢?”贺少宸见贺父不在,出声问道。
一提起贺父,贺母双眸像是冒了火似的,她恨恨地说道:“不知道又跑到哪个野女人哪儿风流快活去了!”
说着,她又狠狠地看了巧巧一眼,想起她跟自己丈夫的矛盾开端就是巧巧,简直要把她恨出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