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不染气的跳脚,她只是想把遗落在地上的耳坠还给她而已。
似乎是感受到了应不染的视线,江雨烟转头看向应不染,二人四目相对。
应不染淡淡一笑。
她已经嫁给江知年,即使再看不惯江雨烟,但也不想让江知年夹在中间为难。
江雨烟看着一身骑装的应不染,双眸肉眼可见地由困惑变得惊讶。
然后那份惊讶转瞬即逝,被厌恶取代。
应不染尴尬地耸耸肩,转而看向江知年。
谁知视线一堆上,便匆匆躲开。
回到坐椅时,江雨烟已经走了。
应不染凑到江知年身边,脸上始终保持着笑意。
“江知年,我要你在这儿好好看着,看着我给你夺个魁首。”
江知年偏过脸,不愿看应不染。
这番话,就是对他赤裸裸的羞辱,将他当作不中用的宠儿。
他不敢回头,生怕又跟应不染四目相对。
但他越是这样克制躲闪,应不染越是欢心。
两人就这样保持着这个姿势许久,应不染觉得无趣,便转头唤棉儿给她取下氅衣。
听着主仆两人对话,江知年绷紧的神经终于得了片刻松懈。
下一刻,应不染的手便覆上他的手背。
手指贴近他的指缝,与他十指相扣。
带着强势,不容他拒绝。
狩猎开始前,所有人都可自由活动。
应不染受宠,又是皇后嫡出,自然有不少世家小姐想趁机攀附。
见着二人亲昵的模样,倒是投出几分艳羡的目光。
除了应不染和江知年,再无人知晓,两个肌肤相贴的枕边人,内心隔了一个边疆。
江知年知道,这是应不染的占有欲,也是对他毋庸置疑的戏弄。
等到来人渐渐离去,江知年冷冷将脸偏向一边,用力抽回自己的手。
“人走了,不用装了。”
按着应不染的性子,不知道又要做出什么越矩的事儿,江知年有些头疼。
下一刻,一双手扯上他的衣角,一股凉意从他的脚底缓缓蔓延到他的四肢。
江知年僵硬的转过头,道:“马上开始了,你该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