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枭自讽道:“她就算知道也会装看不见的,我太了解她了。”
不论他付出再多,秦殊永远都是对他避而不及。
分明犯错的人不是他,后果却要他一个人全部承担。
渣女!
西门礼臣情绪好转,看见迟枭的内心也不好受他就放心了。
“帮你可以。前提是南城那块地皮你退出竞标。”
迟枭咬着后槽牙:“你怎么不去抢!”
男人淡笑道:“这不是正在向你伸手吗。”
“行!我退出。”迟枭咬牙答应,忍不住吐槽他。
“西门礼臣,你我都是难兄难弟的,男人何苦为难男人。”
然而,对方拒绝和他划为一类。
“我和你可不一样。”
西门礼臣抚过落地窗前女人留下的那抹指痕,余韵犹存。
他的栀栀是爱他的,深爱着他。
迟枭更气了,嫉妒使人面目全非。
“感情这玩意儿咱俩谁也别笑话谁,你只不过比我会自我洗脑罢了。”
“江晚栀要是真喜欢你,早就把当初分手的原因和你说清楚了。她不说就证明不够信任你,也不是非你不可。”
西门礼臣紧握着手机,“不用你提醒我。”
迟枭听他很是有把握的口吻,笑道:“你有方向了?”
西门礼臣望着窗外城市建筑,深眸意味深长。
“耐心点,慢慢看。”
没有解决问题和破局的能力,他回什么国?
为了追回江晚栀,他将恋爱期那短短三个月剖析了整整三年,做了无数能够导致他和江晚栀分手的设想,直到一通电话……
西门礼臣发现了事情的盲区。
而现在,他正在一一验证。
迟枭被勾起了好奇心:“谁啊?值得你大费周章布局的人,挺有能耐啊?”
男人笑而不语。
那些躲在暗处搅局的小老鼠,迟早会把自已玩进去。
他不介意在这之前戏弄戏弄那只小老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