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不忍心的?”
“西门!你没有心!”
被斥责的男人微微笑:“只是心里没有你罢了。”
“……”
电话铃声暂时中断,不知何时还会再打过来。
迟枭看着事不关已高高挂起的西门礼臣,破如防。
“你知道兄弟这九年是怎么过的吗!”
“不知道。”西门礼臣慢悠悠的说:“我和秦家的生意往来也不少,正好拿你做个人情。反正你也追不到人,不如干脆为我的生意牺牲一下?”
“……”迟枭急了,“你要是这样,那我也把你大学故意钓着江晚栀的事捅出去!”
“明明心里喜欢的要死,表面上还装出一副高不可攀的样子,享受着江晚栀对你的追求讨好,简直堪比渣男作风!”
“我倒要看看江晚栀知道后,这次会不会钓死你?”
有钱人总是容易产生怪癖,坏劲,玩弄心思。
缺乏阅历的年轻高门子弟更甚。
西门礼臣也不例外。
当时的他甚至意识不到,直到经过三年时间的沉淀与复盘,才发觉他之前根本不会处理感情。
西门礼臣眯起深眸,答应的毫不犹豫。
“行,等价交换。”
虽然他现在已经改了很多坏毛病,但不代表有必要把旧账翻出来。
迟枭深深的松了一口气:“总算是听到句人话。”
“那这么说定了!不管秦殊什么时候问,你可都不能说漏嘴了。”
两人达成君子协议。
西门礼臣扫了他一眼:“你若是继续监视她,今后必然还会露出破绽。作为一个过来人,劝你适可而止。”
“过来人?”
迟枭好奇道:“难不成你以前干过这事?”
西门礼臣没回答这个问题,起身往办公桌的方向走。
“该提醒的我已经提醒过你了,至于要怎么做,随你自已。”
迟枭绝对想不到,西门礼臣这辈子第一次挨巴掌,就是那时候的江晚栀扇的。
那个画面,西门礼臣永生难忘。
迟枭有些许烦躁的抓了抓头发,“西门,你总劝我适可而止,那我付出的九年算什么?”
坐在办公椅上的男人轻笑了声。
“算你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