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嘟嘟从出生起,所有的病例,我都做成一本档案,交给王妈了。”
傅寒川的视线,冷嗖嗖的从王妈身上剜过。
王妈紧张的,抓着自已大腿上的布料。
“这时候让我去储物室找,我也找不到呀!太太,你就直接和医生说,小少爷对什么药过敏,让医生好用药吧。”
傅寒川也道,“你直接和医生说吧。”
江晚月的声音,从手机里传来,“一百万。”
“你说什么?!”
“我离开傅家之前,跟王妈交接了所有和嘟嘟有关的资料档案。我已经做到了,一个母亲,该做的事!我还嘱咐过王妈,要把嘟嘟的病例档案,拿给你过目。
傅总,你有看过吗?”
傅寒川:“……”若他事先有了解过儿子的病例档案,他就不会在这时候,给江晚月打电话了。
江晚月告诉他,“你大半夜的让社区管家吵醒我,强迫我和你通话。
傅寒川,你想要你儿子的用药信息,那就给我付费!”
傅寒川的怒意如利刃,涌向手机另一头。
诊室里,众人噤若寒蝉。
“江晚月!嘟嘟是你儿子!”
“嘟嘟什么能吃,什么不能吃,自已还不知道吗?他会进医院,就是因为,他从来没把我当妈!”
傅寒川冷斥着,“你还跟孩子较劲上了?嘟嘟现在喉头水肿,情况危急。”
“傅总,你打一百万,只需要三秒。”
冷气从傅寒川鼻腔里溢出,他讨厌这种被人拿捏住的感觉。
“江晚月!你真冷血!你根本不配做母亲!”
傅寒川在说话间,给江晚月转账了一百万。
江晚月收到到账通知后,她通过手机,给医生说了嘟嘟的过敏史。
“傅寒川。”
手机里传来江晚月的声音。
男人很不屑,“怎么,拿了一百万后,回心转意了?”
“算了,本想提醒你,但我觉得根本没必要。”江晚月直接挂断了电话。
她本想告诉傅寒川,嘟嘟的认床,如果要住院,得给他用家里的枕头、床单,被罩,还有睡衣。
以前这些事,都由她准备,她开车带着嘟嘟去医院,家里的佣人根本不管这些。
想来傅寒川根本不知道这些。
江晚月懒得再和他多说一句话,就让他被嘟嘟折磨去吧!
医生给嘟嘟用药后,嘟嘟的身体状况很快就稳定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