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赞粟甲如果不够厉害,当初克瑞斯。李也不会将郭曌芸介绍给他。
整个泰国,懂点法术的阿赞数不胜数,甚至还有一些人冒充阿赞骗取钱财。
能混到阿赞粟甲这个份上的,成为一个大寺招牌的阿赞,更是少之又少,而且阿赞粟甲算是缅甸黑玛派中最厉害的两个高手之一。
“那龙普多大师呢?他能不能解开你身上的飞针降?”唐峰问道。
“龙普多?”阿赞粟甲愣了愣神。
随后阿赞粟甲摇了摇头,他说了起来,而婉娜拉帮忙翻译道:“他是个基本上不可能见到的人,据说他现在的身体状况非常的差,估计要不了多久就要圆寂了。”
阿赞粟甲的意思,是承认龙普多的水平,但龙普多已经九十岁高龄了,这种高龄做法是非常危险的。
龙普多不可能冒着那么大的风险,处理阿赞粟甲和阿赞土廊之间的私人恩怨。
“那如果我能请到这位龙普多大师呢?”唐峰问道。
而婉娜拉帮唐峰转述了这句话。
阿赞粟甲闻言,带着不相信的表情说絮了一番。
“阿赞粟甲说,如果你能请到龙普多大师帮他解决身上的飞针降,那么他欠唐峰你一个人情,唐峰你让他做什么,他就做什么。”婉娜拉道。
“婉娜拉,你给阿赞粟甲说让他好好休息,我会请到龙普多大师的。”唐峰道。
唐峰和婉娜拉一起离开了医院。
唐峰安排婉娜拉让护士照顾好阿赞粟甲,随后他们一起回到了素坤逸大酒店。
心里有点累,唐峰坐在床上又点了一支烟。
而婉娜拉也跟着唐峰到了他的房间。
“唐先生,你真的打算去找龙普多大师?”婉娜拉担心道。
像是阿赞粟甲这样的黑衣阿赞是能看得到摸得到的,但像是龙普多那样负有盛名的大师,是很难碰见的。
想见到得靠机缘。
“现在也没办法了,明天婉娜拉你就带我去阚提寺吧,无论如何我都要见一见这位龙普多大师。”唐峰道。
阿赞粟甲不能死,而克瑞斯。李拉好的网,唐峰也不打算钻进去。
而破局唯一的办法,就是让阿赞粟甲和阿赞土廊化干戈为玉帛。
那样的话,克瑞斯。李也无法再见缝插针。
“阚提寺好像并不是一个对外开放的寺庙,里面的僧人都是一些清众。”婉娜拉犹豫了一下道。
“清众是什么意思?”唐峰好奇道。
“清众就是苦行僧的意思,他们只做与修行有关的事情。”婉娜拉解释道。
“那如果阚提寺的僧人都是清众,龙普多怎么会制作古曼童呢?”唐峰将古曼童佛牌看成了一种经济。
当然泰国的这种特殊的文化现象和旅游氛围,很难不让人觉得古曼童和佛牌是一种文化包装的生意。
“唐先生,这个你就理解错了,龙普多大师制作的古曼童,基本上都是结缘的,有钱也未必能买得到他制作的古曼。”婉娜拉解释道。
唐峰可能对泰国的认知还停留在物质化世俗化上。
没错在泰国,文化的确很包容,在这里不管是变性人还是性工作者,都不会受到歧视。
在泰国社会上,有一股笑贫不笑娼的风气,甚至很多变性人,是因为家庭贫困被迫或是主动走上这个行当的。
但也并不是说,泰国社会上没有健康的风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