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繁语说:“这件事由我们队的副队长曹宇斌全权负责,他负责的部门是财务部,主要负责催收税款,对居民发放钱财地管理。”
曹宇斌说:“财务部部长姜福禄是主要负责人,你来说一说你的报告。”
姜福禄说:“这是明细。因暴乱产生的破坏费用,对当事人受到灾害人的补偿,全都进行了发放,但有些人因为去世,或者说变成了代码消失不见,其钱财归给修局紫队资产管理。”
“我是死了吗?”张夏安站了起来,指着鼻子骂道,“我还没死呢,我回来了,我怎么就没有得到你口中所说的钱,我的房子呢,我的钱呢。小区改为商区,很多人都不满,还有你这个叫什么来着,周峦。”
游原游局拍了拍话筒,说:“张夏安女士,没有必要着急,我们是有问题,解决问题,没有问题,那自然最好,请坐下。”
张夏安说:“好啊,解决啊,我没有收到,我也没有死了,我还活蹦乱跳的。”
游原游局说:“那先让紫队的资产来说一说。”
紫队资产说:“没错,这一笔成为了修局的钱财。”
“那些被定义为闹事的人在哪里。”游原游局说。
“闹事的人”里面有一个名叫魏轲的人,他站了起来说:“就由我来做代表说一下吧,靛队的姜福禄负责发放钱财,但是我们这些受到伤害的人并没有获得,我们前去找要说法,他们就用闹事来将我们抓捕起来,我们是代码人呐,我们一直都在游戏城生活着,没有了房子,没有了地方去住,肯定要找你们修局的人来管。”
姜福禄站起来说:“胡说,你敢说我手下的人,没有给你们,我们这里都有明细的,我肯定是给了的。”
游原游局说:“一个人说完,再接着另一个人,听明白了吗?魏轲还有什么要补充的吗?”
“当然有。”魏轲将上衣脱了下来,说,“你们看看,他们想要屈打成招,我们这身上都是他们打的,这些伤口,这些血痂,都是他们的错。”
其他“闹事的人”也脱了下来,有些是女人就没有脱。
魏轲说:“有些是女人,他们作为修局的管理者还调戏他们,这就是你们修局的作风,烂到透了,我们可是代码人呐,难道我们就不是游戏城的人吗?你们当我们是人了吗?”
说着,声泪俱下,所有“闹事的人”都想要跑到台子上,随便给一个人响亮的耳光,但奈何没有什么力气,毕竟吃也吃不好,睡也睡不好,每天遭受着蹂躏,简直太痛苦了。
孔繁语说:“负责监狱刑案的人,苗常,我不是告诉过你吗?不要屈打成招,我来自古代,你也来自古代吗?这是你的第一错,第二错,你在报告上作了手脚,从今天开始你的职位就被代替了,由花童方来做。”
苗常原本是洪兵的一个不起眼的手下,他用惯了威逼的手段,孔繁语告诫过他,可他却偏偏不听,而孔繁语正好有个由头,将他换成自己的人。
苗常不服气说:“孔大队长,这些犯人都是贱骨头,不用招数,他们都是铁打的嘴巴,没有一个敢开口的,我这么做也是为了效率啊。”
“放你娘的屁,你说什么呢,他们是犯人吗?他们被定罪了吗?他们只是嫌疑人,你这样威逼利诱,跟禽兽有什么区别。”孔繁语的忍不住骂道,“你就是犯人,最明确的犯人。说吧,你的目的是什么。”
苗常被挟制着,他说:“不公平,孔大队长,你不公平,你是看在我是洪兵红大队长的手下,你才这么对我的,他们才是犯人,你应该对他们处以刑罚,而不是我。你不公平。”
“话没有说出来,给讲重点。”孔繁语走到苗常的面前,他转过身,“向大家讲明重点。”
苗常说:“他们被送来,我进行审问,没有任何问题。”